江暖不顾苏玥的拉扯,继续说。“既然你们喜欢这样的朋友,那你们就和她一起当朋友吧。”说完这些,江暖一把扯开苏玥的手,头也不回转身离开,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江彦明震惊的神色。江暖离开后,去临时观测站找沈教授。沈教授仰天看着天空,喃喃道:“雨停了,我推测七星连珠很快就会出现,我们快去山顶!”江暖急忙和沈教授拿着观测仪器,赶到山顶。两人刚到山顶,江暖就看到天空泛着紫红色的光,本来一片漆黑的天空,慢慢亮起点点繁星。...
“看江团长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好像江暖喜欢江团长?”“江团长可是她哥啊,江暖怎么这么恶心。”“喜欢自己的哥哥,这不是乱伦吗,江团长家当初就不该收养她。”江暖听到众人的话,又看向眼底划过得意的苏玥,她再也忍不住抬手就给了苏玥一巴掌。“啪!”“苏玥,你真让我恶心!”苏玥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暖。“暖暖,我都是为你着想,你怎么打我?”而远处江彦明直接冲了过来,把江暖拽拉到了一边,冷声道:“你发什么疯?”...
顾平月气场很足。在前世,人人知晓她嚣张顽劣,与她对视绝对没有好事发生。可如今换了副皮囊,郑琳好像并不怕她,而是嘲讽地笑起来,添油加醋道,“彦家的少奶奶这是要干嘛呀?我又没说错。”她说着,目光从一众围观的人身上扫了圈,像是在拉帮结派,“你刚刚是不是想逃单?光天化日之下岂能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这点钱就算拿不出来,也是不能靠这种方式的呀。”“你代表的可是一整个彦家的脸面啊!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就是跟彦家抹黑吗?”...
这样想着,郑琳已经走进了店里。“服务员,把你们店最好的菜品都上一份。”女人的声音娇而软,魅得能滴出水来。顾平月不适地揉了揉耳朵,不知道是为何,她一听到这种声音便会联想到谋害自己的那对狗男女。当初勾引她夫君的女人,也是如此一副嗓音,不似清甜美好,倒有些格外的诱惑。彦思雨对这声音也莫名熟悉,两人循着声源看过去。郑琳无所事事地抬着下巴,盛气凌人的眼神投向她们。空气里好像带着点火药味。...
她得意地弯起唇角,笑了好半天。对付这样的渣男,就是要采取点措施才好。门外的彦擎如同被世界遗弃的一棵大树,他就那么站着,脸上火热的温度还在发烫。而打他的女人早就心安理得地躺在了床上。二十几年的憋屈全在一天受尽了。他狠狠磨了磨牙,抬手使劲捶了下门。男人气愤离去,背影泛着浓浓的冷意。躲在一边偷看的彦思语,只差牙齿都要掉下来,还真是刺……刺激……——彦擎十分记仇。第二天,撤掉了家里所有的吃食,也禁了顾平月所有的银行卡。...
再往后看,彦擎站在玄关处换鞋,血液直冲脑子上蹦。他招手让保姆过去,低声问,“她们平常也是这样相处的?”保姆面色犹疑,想到今天看到的一幕,略沉重地点点头,而后又摇头,“也不全是这样。”“彦小姐和少奶奶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很和睦。回来的时候也不见有争吵,倒是这时候……”保姆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彦擎眯起眼睛,看向餐桌上的两个女人。只有他回来,两人才吵架?顾平月没注意到彦擎,她只是有些犯懒了,没什么力气跟小丫头片子计较。...
旗袍旁边还有一条淡灰色的皮草,像是真毛,摸着十分柔软。彦思雨总觉得那种风格的衣服略显老气,她挑选的都是纯色的衣服。见到顾平月迟迟挪不开视线,不由轻笑。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总喜欢一些老土或过时的装扮。店员眼力很好,看着两人身上的打扮都不便宜,热情介绍。“这款旗袍是我们顶级设计师独家打造的,全世界仅有一款,是不少人可望不可求的。”顾平月冷淡斜了她一眼,“拿下来吧。”...
已经走到门口的彦思雨疑惑地回头,“怎么了?”“我有事要你帮忙。”顾平月往楼梯上走,不忘回头提醒,那态度像是命令,“乖乖等着。”彦思雨翻了个白眼,却耐心等着门口,想看她到底会耍什么花招。顾平月没有包,这儿也没有包袱,她只能在柜子里找了个复古的棕色包包背着下楼。彦思雨见她磨蹭了半天才下楼,整个人都有些不耐烦,“你干啥呢?能不能快点!”顾平月不慌不忙,收紧了背着包的手。...
贺知州放下背篓,点上油灯,直接进厨房。“媳妇,你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就能吃饭了。”贺知州挽起袖子开始做饭。因为有点晚了,他不打算做什么复杂的,直接贴饼子,这样比较快,也能填饱肚子。“好。”花意柳嘴上答应的好好地,实际根本没有休息,而是将背篓的东西一点点拿出来。一会儿的功夫,两个筛子上面摆放了不少的东西。有新鲜的蘑菇,木耳,还有新鲜的药材,野鸡则被她扔在一边,反正还活着,到时候把翅膀剪了,养在家里下蛋好了,这样每天都有鸡蛋了。...
他挣扎着,借用猎刀当做支撑,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步履蹒跚的来到老虎身边,拽起老虎的一只脚,慢慢拖动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寻找可以用来制作板车的东西,他要做一个简易的板车,把老虎给抬家里去。这头老虎大概有三百多斤重,算不得虎中之王,但这个分量也着实不轻。贺知州花了点时间总算是做好了一个简易的支架,将老虎放在上面,循着来时路往家走。这一路上他没在遇上大型的动物,小动物还跟之前一样,多得让他怀疑山林深处有暴动,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小动物在这边活动,这么多年来,他可是头一次见呢。...
他又担心媳妇是否感受到了这个波动,会不会吓到她,要不是不方便,他一定会带着媳妇,这才刚离开,他就想媳妇了。回想起昨晚媳妇的主动,贺知州浑身变得滚烫起来,好想亲亲抱抱媳妇。就在他想入非非,心猿意马的时候,殊不知危险正在朝他一点点迈进。贺知州刚吃完手里最后一口饼子,猛地后背发凉,手悄悄地摸上放在一旁的猎刀蓄势待发。而他身后的猛虎,好似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赶在他出手前猛地扑了过去,贺知州做好了准备,故而在对方发起攻击的时候,他手里的猎刀毫不犹豫的就出手了,快狠准。...
她的异能对植物可以,对没有生命的东西完全没用,还有就是植物只能感知她的亲和力,其他的很难做到,除非是活到了百年以上的植物,沟通起来才会变得顺畅。看着布满荆棘和各种藤蔓的洞口,花意柳再次拿出自己拿把大砍刀,挥舞几下,就把洞口的藤蔓和荆棘处理了,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手电筒,对着里面照了一下,又朝里面扔了一个石子进去,远远听得石子的回声。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什么东西从洞里出来,她这才壮着胆子走进去。...
【这个两脚兽找自己干嘛?真是没看出来,这个两脚兽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它要不要赖着她。】“你喜欢这个?”花意柳这下完全肯定这声音来自小松鼠。【这两脚兽什么毛病,它怎么可能不喜欢,它都打算以后跟着她了。】“那你要不要留下来,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小伙伴。”小松鼠这是喝了灵乳开智了,还是她增加了一项新的异能,可以听见动物的声音。【两脚兽这是同意它留下了,那它是不是应该投桃报李啊,看这个两脚兽的样子,日子过得好像不怎么好。】...
花意柳能怎么办,指了指九死还魂草,又指了指小松鼠,“还要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她不开口它能明白。小松鼠看了眼九死还魂草,又看了看花意柳,扭过身子直接用屁股对着她,吱吱两声,像是在回答花意柳。花意柳瞬间明白了它的意思,果然动物都逃不过真相的定律,灵乳可比九死还魂草还要珍贵,它这是打算赖上她了,知道她有好东西。养一只松鼠而已,她还能养不起嘛。它都这么上道了她自然不会拖后腿,小心翼翼的来到九死还魂草旁边,蹲下身子从它边上挖土,渐渐的露出了底下的根茎,双手捧着九死还魂草进去空间,把它单独安置到一个地方,以后这一片...
慕言欢差点摔倒,她懒得哄他了,反正他自己会哄好自己。果然,没过多,她和谢燕行之间一切如常。从那以后,慕言欢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经常变着法子捉弄他。她很喜欢看他被气得额间青筋凸起,却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后来,慕言欢和他保持了距离,因为她要抢萧璟珩,不能让慕嫣婉抓到了她的把柄。听说,慕燕婉偷偷在绣香囊准备在秋宴上,给萧璟珩。慕言欢立马叫丫鬟,去买了上好的料子,也准备绣一个比翼鸟香囊压她一头,才下第一针便被银线扎破指尖,她当即不干了。...
话落的瞬间,空气就凝了下来。谢燕行手指攥紧,眸色也暗了下去:“理由。”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慕言欢,将压在心底的想法,一股脑儿地全倒了出来。谢燕行原本阴云密布的脸色,瞬间如阳光穿透阴霾,竟笑出了声。慕言欢又气又恼,用力推他:“你笑什么!”谢燕行捉住了她的手,放在心口处,深邃炙热的目光描摹着她眉眼。“朝堂上的事,你不用操心,你只需等着我用十里红妆迎你做将军夫人。”“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从始至终,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大小姐。”...
雾气氤氲间,那张明艳迤逦的脸被洇得朦胧似画。慕言欢细眉微拧,想着刚才的事。虽然她没怎么关注,朝堂的事,也知道北疆如今和大雍局势紧张。要变天了。她现在的身份,的确是个麻烦事……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她和谢燕行。他见她第一面,就将她掳上马,要和她成亲,该不会是像陆棠棠说的画本子一样,把她某个女子的替身。等那位女子归来,她这个替身就要落得个剜心摘肝的下场。思绪越搅越乱,她忽而跃出水面,玉肌覆着水珠,随手扯过蝉翼轻纱披在肩头。...
“奇怪什么?”慕言欢看向她:“你觉得他喜欢我吗?”陆棠棠“噗嗤”笑出声:“怎么还会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虽然装的有礼有节,可我这火眼金睛看得清清楚楚,那眼神,啧啧啧。”“分明瞧着像饿了三日的孤狼见着羊羔,恨不能连皮带骨吞进肚里。”陆棠棠一边说,一边生动的比划着。“正经的。”陆棠棠耸了耸肩:“这个不用我说,欢儿,你很清楚,谢燕行对你的爱,从来不加掩饰。”慕言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就是奇怪的点,世上哪有这般没缘由的热忱?他对我与萧璟珩的事只字不提,也不追问,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愿意……唔!”话还说完,男人炙热的身躯欺压而上。檀木案上的酒盏轰然翻倒,满园荼蘼花被狂风骤雨吹的无力飘落。那一晚,慕言欢嗓子都哭哑了,在他身上又抓又挠的也没让男人停下来。直到天光微亮,她仅存的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武将的体力,是真的不容小觑!...
慕言欢本能后退,后腰抵在冰凉的青玉案几上。却见萧璟珩忽然屈膝跪地,匕首尖端朝上,双手托着刀柄举到她面前。他抬头,墨眸深邃,像是陷入绝迹的信徒在仰望自己的神明。“欢儿,我知道你对我有恨,我欠你一条命。”他嗓音低沉而喑哑,透着无尽的偏执。“让我给你出气好不好,你随便捅,你就原谅我好不好。”话音刚落,利刃入肉的声音,肩膀处传来痛感,他闷哼一声。慕言欢拿刀的手颤抖,眼中厌恶不加掩饰:“你以为我不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