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明是干部子弟,眼看一个个子弟都能利用父母的关系高升,他很急。人急了的时候,会做出很多荒唐的事情。李慕云结合陶金辉刚刚说的看似废话的话,突然顿悟了。她犀利地问道:“他给你父亲送女人?”李慕云说完都傻眼了。陶金辉本来还有点说不出口,现在看李慕云猜到了,比现实更荒唐,不得不摇头:“不是,或者说他没有成功。一开始他闹着要接过来他母亲养老,那时他和大哥的继父已经去世,这也算合情合理,但他提出让他母亲来我家里,我父亲拒绝了。”...
但唐瑞芳自认问心无愧,几次被敌对后,难免起了离婚的想法。“我母亲提出离婚,我父亲不愿意,他那个人不解风情又不懂爱,但他知道他喜欢我母亲。据说他们闹了一段时间,后来还是他们的战友出面调节,当然,最大的原因是我母亲发现她怀孕了。”彼时恰逢内战胶着期,肚子里又有了孩子,唐瑞芳终归还是舍不得陶正程,这段婚姻也就维持了下来。但有些东西还是变了,唐瑞芳不再将心思放在家庭上,而是投入到教育事业中。...
既然如此,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可是明明白白的长辈身份呢!“我、我一直都是叫金辉哥哥,你刚来不知道,凭什么要求我改?”曹秀珠才不要叫陶金辉叔叔。他们之间有亲戚关系,但没有血缘关系。如果改成叔叔,那她心底那点期望就彻底破灭了。曹百英看侄女开口了,也跟着解释:“按照传统秀珠是要叫金辉为叔叔,但新时代,我们不讲究那些老辈子传统,各论各的就好,而且秀珠只比金辉小七岁。”...
她还是不敢相信,那个如同跗骨之蛆般缠绕了她整个前半生。夺走了她所有亲情和爱情的姐姐死了?那个被所有人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的林愿安死了?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像一记重锤,砸得她头晕目眩。恨意还在,但某种无形的枷锁,似乎伴随着这个名字的消亡,悄然断裂了一环。裴淮砚看着林幼薇脸上复杂变幻的神情,身体晃了晃。他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这几天的折磨,早已让他的心脏不堪重负。他眼前阵阵发黑,林幼薇的身影也开始变得模糊。...
“回到那个签下放弃手术的请求书的父母身边?”“你告诉我,他们想我?他们想的是我赶紧回去,好继续当林愿安的血库吧!"她的质问,如同鞭子狠狠抽在裴淮砚早已鲜血淋漓的心上。他猛地抬起头,急切地想要解释:“不!幼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他想说,他只是想找个理由,只是想再多留她一会儿,哪怕只有一秒。...
他不想承认,可或许在林幼薇心里他们早就已经结束了。他们的纠缠早在林幼薇将所有东西都送给林愿安那天就彻底消失了。裴淮砚到今天才明白。那天林幼薇送出去的不仅是那些身外之物,还有一切感情。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父母兄长的关心,和未婚夫的爱意,她早就已经丢弃了。想到这里,他才惊觉自己错得有多离谱。过去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在眼前回放。曾经他不顾林幼薇的健康要她抽血,在她生日时送的配货玉坠,又一次次推迟他们的婚礼。...
原来是真的!言琛律没有骗他!她真的已经有了新的依靠,新的生活。就在他昨夜如同丧家之犬般跪在暴雨中祈求林幼薇的一丝怜悯时。她在这温暖如春的别墅里,在言琛律身边,睡得安稳。裴淮砚从来没有觉得林幼薇的笑脸这样刺眼过。她真的就这么讨厌他吗?就这么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甩开他吗?还是他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对,是他,都是因为他犹豫不决,认错了人,才害的林幼薇一遍遍被伤害。是他太蠢了!...
言琛律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还有一小袋东西。裴淮砚能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和在看路边的垃圾没有区别。漠然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言琛律开口毫无温度,像淬了冰:“命挺硬。”他冷哼一声,极其不情愿地将保温杯和那袋东西随意地扔在裴淮砚面前。“退烧药,热水。裴总,好自为之。”他的语气里没有半分关切,只有一种施舍的冷淡。说完,他转身就走,一秒都不愿意多留。裴淮砚死死地盯着地上的保温杯和药袋,一股莫大的屈辱混合着身体的剧痛几乎将他撕裂。他不需要这种施舍!...
她想冲出去,把他拽起来,质问他到底在发什么疯!言琛律敏锐地捕捉到了身边人瞬间的呼吸紊乱。他侧过头,目光沉沉地落在林幼薇苍白的脸上。她眼中那来不及掩饰的刺痛和一丝动摇,悉数落入他眼底。言琛律突然感受到莫名的烦躁。“我去把他处理掉。”她做不到的,自己应该替她做出决定。言琛律毫不犹豫转身就要去拿武器。“不要!”林幼薇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急促。...
她下手很重,划的也深,那只胳膊几乎立刻就鲜血淋淋,衣服上也染上了斑斑血迹。不顾伤口,她撑着地想要起来先去找清风她们汇合,结果还未站起,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大力从外踹开。“阿蛮!”伴随着饱含焦急与关切的声音,谢如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萧成玉?”他怎么在这儿?谢如意觉得自己是失血太多出现幻觉了,不然萧成玉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儿?如果不是她现在情况不对,她一定能感觉到萧成玉抱着她的胳膊在颤抖,那是惊怕的表现。...
如果清风安排的人在跟着她,那么在听到酒杯碎裂的时候就该出现了。手脚都用不上力,身体越来越热,即使活了两世未经人事,谢如意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咬牙怒道:“你居然如此下作!谢宁,你要敢动我,我一定会杀了你!”谢宁掩唇哈哈笑道:“姐姐说什么呢,你我同为女子,我怎么能动你呢,你放心,我会找个能让你快活的人好好招待你。”说着,她朝房门另一边的方向道:“陆郎还傻站着干什么,你不是一直想尝尝她的滋味?为了你,我可是半点后路没给自己留呢。”...
真的是摩肩擦踵的往前走着,好几次二人都差点被挤散,谢如意都想说算了,想抓谢宁的尾巴何必急于这一时。但是还没等她开口,谢宁就喊道:“到了,就是这儿。”面前是一座酒楼,写着‘悦客来’,谢宁拉着她往里进:“这家的拿手菜是京都有名的好吃,平日限量售卖,想吃都要排队,今日难得能和姐姐一起出来,我就早早的定了个雅间。”酒楼装修的很是别致,一楼中间是一个大台子,四周淡粉色的纱幔挽起,几个人在台子上弹奏着乐曲。...
朝臣指责她残害皇嗣,要求皇上惩处,后宫诸人在江柔的带领下跪在御书房外讨公道,谢元为难的一连几日未上早朝。没有人信她真的无辜真的清白,无奈之下,为安抚众人,她脱簪赎罪在毓秀宫前跪了三天,并允诺再不插手后宫之事,这才得以平息。孙才人事后照旧封妃,江柔从此独掌后宫大权,谢元不再因她被朝臣骂是昏君,而她因此落下腿疾,每逢变天都受腿疼之苦。那两年她一直在查害死那未出世孩子的凶手,每每找到一点线索,很快又断了,就像有人在阻止她知道真相,直到死她都没能洗脱罪名。...
萧成玉始终相信谢如意不会真那么狠心,毕竟瑞王对她是真的好。但发生了那么多事,人心易变,谁能保证故人依旧?“那个仵作呢?”瑞王死后,他父亲萧老将军偷偷找过仵作验尸,得到的结果是吸入浓烟窒息而亡。这次寂尘回答的很快:“失踪了,我们在他的房间找到了这个。”...
谢如意又开始头疼,她想掐下眉心,却被一直注意着她的萧成玉抓住了手腕。“你怎么了?”清风赶紧为她按着太阳穴:“殿下近来总是头疼,太医也查不出来原因。”闻言,萧成玉眉头紧锁:“怎么会查不出原因?你们宫里的太医真是越来越没用了。”他松开手,又一把抽回了谢如意手中的信,冷嗤道:“头疼还管那么多,你们谢家的皇位是要全靠你撑着才行吗?”一句比一句不客气,最后更是奔着掉脑袋去了。...
“我跟你没有什么可谈的!”苏暖秋冷冰冰的拒绝。“姐……你相信我,你相信我……我们就在对面的咖啡厅,我们……”苏洁漫话还没说完,苏暖秋就打断她的话:“行……我们,是应该把话说清楚!”经过上次的事情,苏暖秋是不可能再相信她的话了,但是,有些话似乎是要说清楚的!“是是是……走,走……”苏洁漫看苏暖秋答应了,眼底带着一抹狡黠,一掠而过。当他们走出学校门口的时候,突然前面来了一辆面包车将他们俩个人都掠到车上去了。...
苏暖秋偷偷的起身,然后,进浴室,换了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洗了洗,拧干,挂在空调下,很快就干了!换好衣服后,苏暖秋就准备偷偷的溜走。可是,想着,偷偷溜走似乎也不厚道。想了想,还是拿起桌上的笔与纸,给他留了字条:感谢恩人,以后有能力一定会报恩你的恩情!然后,签上自己的大名:苏暖秋!苏暖秋写完后,轻手轻脚的,走到沙发边上的时候,忍不住的看了他一眼,果然还在睡觉。“谢谢!”苏暖秋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