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禾(我带全家穿越莽荒)独家首发免费小说-(程禾)我带全家穿越莽荒小说全文在线阅读笔趣阁
编辑:wang更新时间:2025-01-29 11:40
我带全家穿越莽荒小说
独家新书《我带全家穿越莽荒》由知名作者佚名倾心创作的一本现情风格的小说,文中主角是程禾,小说文笔成熟,故事顺畅,阅读轻松。
作者:程禾 状态:已完结
类型:豪门总裁
狕兽欢快地跃起,精准接住,吞进口中他伸舌头舔了舔嘴边糖渍,绿莹莹的眼睛里满是渴望。看似很萌,但是它见程川没有再掏出糖来,就开始呲牙低吼,爪子刨地,身上毛发又开始变色,与背景相融。子汀神色紧张起来,扈昌哼了一声:“畜牲就是畜牲!”他喝了口灵露,默默调动剩余灵力。程川想了想,悄然掏出一颗糖握在手中,然后直接将六合袋扔给了狕兽。狕兽目露喜色,接住袋子,急切地想要打开。
精彩章节
狕兽是个吃货,但是不喜欢吃人,只喜欢吃糖。
程禾熬制出来的金糖既甜又香,程川为了方便在酷暑天保存,在每颗糖块中都注入了一丝寒灵力,所以糖块儿的口感还有些凉凉的,在夏日里是绝品零食。
之前他子汀几人一人发了一块儿,那三人吃得眼睛瞪大,赞不绝口。
狕兽也被那糖征服了,它几口吃完,吃完之后又窜到程川身旁,试图往马上扑。
马儿惊恐,嘶叫着连连后退。
程川安抚不住,干脆跳下马来。
程禾给他装了两袋子糖,一袋被他挂在腰间,当零食吃,一袋在六合袋里。程川从六合袋中掏出一颗糖,试探着往空中一丢。
狕兽欢快地跃起,精准接住,吞进口中
他伸舌头舔了舔嘴边糖渍,绿莹莹的眼睛里满是渴望。
看似很萌,但是它见程川没有再掏出糖来,就开始呲牙低吼,爪子刨地,身上毛发又开始变色,与背景相融。
子汀神色紧张起来,扈昌哼了一声:“畜牲就是畜牲!”他喝了口灵露,默默调动剩余灵力。
程川想了想,悄然掏出一颗糖握在手中,然后直接将六合袋扔给了狕兽。
狕兽目露喜色,接住袋子,急切地想要打开。
但是却打不开。
六合袋开口处的绳结和暗扣都被狕兽巧妙地用牙齿挑开,但是向外掏东西需要用灵力,狕兽便无计可施。它绕着布袋急切烦躁地转了一圈,开始用牙撕。
花了九个青玉钱买的灵器,质量很有保证。狕兽撕了几下没能撕开,又把袋子叼起来狂甩。
“你这样甩会把糖甩化掉,那就不能吃了。”程川语气平静,但是把“不能吃”三个字咬得很重。
他扔出手中那颗糖,趁着狕兽跃起吃糖的间隙将六合袋捡回来。
狕兽立刻对他呲出獠牙,程川伸手进袋子,非常轻易地掏出一颗糖来,却在狕兽扑上来的时候向后跳开,抽出长剑横在身前。
长剑之上燃起火焰,程川将剑尖指向狕兽。
夜雨未停,山中雨势变大,但是却丝毫影响不了那团烈烈燃烧的火。
一人一兽隔着火光对视,狕兽浑身的毛炸起,程川的目光却毫不动摇,冷静犀利。
程川另一只手上也燃起了火,火势慢慢向下蔓延,逼近六合袋。
“这样烤,也会把糖烤化,化了也就不,能,吃了。”他一字一顿道。
狕兽碧绿的眼睛瞪大,想要前扑,却又有所顾忌,急得不停啸叫。
程川确认其是真的急切,真的想吃,最重要的是,即便被逼急,它的攻击欲望也不高,呲牙炸毛,不过是虚张声势的威慑罢了。
这只狕兽的性情,比起扶光穷奇来,温顺太多了。
甚至,也许能和人类共处。
程川心中主意想定,见那狕兽是真的快被逼急了,便缓声说道:“这个袋子只有我能打开,你想吃糖,只能跟我要。”
他将剑插在地上,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一颗糖,蹲下身:“你可以过来吃。”
狕兽犹豫了半晌才靠近,它伸出舌头将那颗糖卷进嘴里。
程川想起上一世,他爸还没去世的时候,家里养的小土狗。
小土狗第一次吃他的喂食,就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神态。
想到此处,程川试探着伸手,摸了摸狕兽的头。
狕兽嗖一下窜开,两只碧绿色的大眼睛惊慌地看着他。
程川嘴角微扬,站起身道:“如果你还想吃糖,就跟我来。不许伤害我和我的同伴,不然就再也没糖了。”
他收剑回鞘。
扈昌对他挑眉:“厉害,三言两语收服一只上古异兽。”
程川道:“现在还不敢说收服,而且,主要是我阿姊做的糖起了作用。”
假如真能收服狕兽,为了养这么个吃货,程禾怕是得搞个蔗糖生产线。
这边几人都勒转了马头,他们都太过疲惫,需要休息,而且雨又大了,所以仍回到了那个山洞。
仍是程川坐在最靠近洞口的地方。狕兽跟上来,在程川的眼神示意下,蹲在了洞口边缘。
程川便又掏出一颗糖给它,它吃得摇头晃脑。
子汀进洞时仍旧紧张,但是她怀中的蓁蓁却在经过狕兽时奋力地伸出小胳膊,试图去触碰狕兽。
狕兽动了,子汀吓了一跳,但是狕兽只是凑近闻了蓁蓁一下,毫无攻击举动,甚至在蓁蓁小手拍到它头顶时,耳朵向后,神情享受。
这与程川碰到它时的反应完全不同。
子汀和程川皆是惊讶。
蓁蓁咧开嘴笑了,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在空中歪歪扭扭晃了下。
程川瞥到蓁蓁那个手势,神色一变。
那是“比心”吗?
程禾高烧,喝过药,在山中小院的卧房里昏睡了三个时辰。
时近黎明,她在噩梦中惊醒,猛地起身。
她身上盖了厚厚的被子,夏夜里一身湿滑的汗。
有人在外敲门,程禾定了定神,扬声让进。
岁安端了个木托盘走进来,他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仍戴着银色的面具。
程禾看到他完好无损回来,心中一松,又忙问道:“你回来了,事情,处理了吗?”
“我去做了处理,但是现在不是绝对安全。”
他在床前的小凳上坐下,本想伸手试试程禾额头的温度,但是主动的肌肤相触,还是让他犹豫。
又想接触,又怕接触。
心猿意马,患得患失。
像是病了。
程禾却看出他的意思,忙道:“我不烧了,毒……大约也褪尽了。”
岁安嘴角的弧度便和缓了一些:“好,既然已经解了毒,我…可以给你换药吗?”
程禾有点别扭。
这人虽说礼贤下士,待她一直温和礼貌,但是他们是老板和下属,从来是她服务老板,没有老板服务她的时候。
她脑子里掠过自己中药时,搂着岁安往他脖子里钻的画面。
坏了,别扭变成了尴尬了。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程禾道,手牙并用,忙忙解开臂上的绷带。
岁安抿唇不语。
程禾臂上的伤口仍在化脓,看起来有些可怖,这要放前世她能吓死自己,但是如今已经习惯了,能面不改色换药。
没有酒精棉,只有干净的绢布,程禾借着一点油灯光亮,忍着痛,用绢布简单清理脓血。
她拿起一罐外伤药粉,用牙咬掉瓶塞。
她额头上细细的汗珠在灯下泛出微光,乌黑的头发顺着侧脸流泻下来,好像一匹柔净的绸。
她是疼痛的,但是动作麻利。
岁安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抿起的嘴角又渐渐放松,变成了不易察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