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傅先生还被蒙在鼓里,等他知道一定不会让小芷好过。黎澜禁不住目露忧虑,换做是她,遇到严栖月身边的人躲都来不及,偏黎芷迎头而上。“姐,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吃亏,不用担心我。”黎芷拿脸去蹭黎澜的手,依恋地轻闭眼。黎澜见她模样惫懒,知道她定是忙碌了一天,没再多说,便说起自己在医院遇到的一些事儿。姐妹俩絮絮叨叨,黎芷看了看卧室的小窗户,“新房马上装修好了,等晾个三个月你就搬过去住,别住这里。”...
几人打了个激灵。全都从座位上站起身想打招呼,套近乎。但傅嘉正看都没看他们,径直越过三人握住黎芷的手,拉着她转身往外走。等人出了包厢,今晚一直表现最有企图心的李总懊悔后怕地看向周沁,“周经理,黎小姐是傅先生的人,你怎么也不说一声?这不是故意把我们往火坑里推吗?”周沁故作茫然地笑笑,“李总说什么呢,你也没伤害到我们芷芷啊。”李总反应了片刻,随后装作糊涂地哈哈一笑,当场拿出合约跟周沁签,周沁看过合同,跟对方多要了五个点,对方也没异议,签了字立刻夹着尾巴溜之大吉。...
到酒吧,自然得喝酒。周沁酒精过敏,一点都沾不得。合作方把目光对准黎芷一人,黎芷为了拖延时间,跟他们玩起唐代的行酒令,要说古诗词,很难,每次都是别人输别人喝。一个小时后,合作方看出黎芷是故意的,开始不配合。黎芷也有点懒的再应付他们,手机随意往他们能看到的地方一丢,锁屏照片清晰映入他们眼底。她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的照片,很有暧昧的氛围感。她只露半张脸,而男人则露了全部,赫然是常出现在财经媒体里的某部长。...
周沁无语又无奈,“你当婚姻是儿戏,扯证还没三天就离婚?”小桃插嘴,“是呀姐姐,傅先生多优质的男人,他可是京市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黎芷不想听她们说这些,躺回沙发闭眼休息。周沁拉住小桃,带着她出去。小桃一脸忧戚,“周姐,芷姐脾气这么硬,会不会吃亏啊,她和傅先生现在是隐婚,等公开后进了傅家,她跟严栖月闹成这样,被傅家人和严家人欺负怎么办,芷姐那么美,我会心疼的。”...
“赚钱。”温茯苓认真道:“我在考虑倒卖二手电器。”吴楠楠眼前一亮:“可以呀,茯苓姐,你可以去香江街,我知道有好多技术工在干这个。他们会去买香江街淘汰下来的二手电器,翻新后转手卖到大陆。”温茯苓心中一动,是个好主意。现在海关管理的相对宽松,政策也在鼓励商品流通,合法渠道很多。大陆物资匮乏,像电视机,收音机什么的,都是抢手货。翻新后的二手电器,有时候甚至能卖上几倍的高价。...
……温茯苓回家后,盯着自己被包的像个馒头似的手指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不爽,最后也只能无奈一笑。算了,早就知道男女主会在一起,自己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还是搞钱最重要!今天修理电话机这件事给了她一点启发,其实那个电话机真的只是小问题,但却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如果她能利用这一点,说不定能发家致富。正在思索,门外忽然传来笑声,是张英。“哎呀,这多大点事,要我说妍妍你根本不必亲自跑一趟,小陆又不在意这个姓温的。”...
“怎么样,惊不惊喜?我是来办入职手续的,从今天起,我就正式成为金山岛上的军医了。”话音一落,她看向温茯苓,笑意不达眼底:“陆哥哥,这位就是你被家里强迫娶的妻子吧?”这个强迫说的就很有灵性……温茯苓皱了皱眉,实在不想看他们卿卿我我,直接起身:“我先进去了。”“茯苓。”陆寒征追出一步,想跟着时,却被夏妍妍一把拉住袖子。她语气撒娇:“陆哥哥,我哥哥让我给你捎话呢,我坐船来岛上可辛苦了,你可不能不听哦。”...
都要离婚了,何必那么做作虚伪?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忽然直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下一秒,天旋地转!他,他竟然把她像是扛米袋一样,扛在了肩上?随后,男人沉润的声音自上而下响起:“现在,你可以叫了。”...
张英离夏妍妍最近,当即就看出了她的为难。连忙站在夏妍妍身前,冷声道:“不就是在海里呛了会吗?死不了,放心吧,等会卫生院的军医就来了。”“团长夫人,刘嫂子,求求你了。”母亲手足无措,只能一个劲哀求。张英不耐道:“都说了没事,妍妍,你不是晕船吗?快和我去宿舍,免得等会生病了。”夏妍妍松了口气,这时候面上倒是装出了几分担忧来:“可是这孩子...”话没说完,她就不舒服的捂住胸口,干呕一声,似乎晕船晕的难受极了。...
她话没说完,码头忽然传来一声吆喝,是船舶靠岸时船夫的吆喝声。三人同时看向码头,这次来的是一个小船,上面人不多,但首当其冲的一个女孩,特别显眼。这女孩穿着一袭米白色连衣裙,带着顶圆帽,脖子上手上的链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和背后一群只穿灰扑扑中山装的男人女人明显的区分开来。张英眼前一亮,也顾不上买什么海鲜了,连忙迎上去:“妍妍,这里~”有些熟悉的名字让温茯苓心头一颤。...
“真要下毒,也不会这个时候毒死你,真不知道这么小的胆子,怎么还敢做那种胆大包天的事。”司空瑾随后而至,坐在杨百万的对面,手指轻叩桌面,说道:“杨老爷,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只要你肯说出实情,你的家眷我会保证他们的安全,何必非要这样来谈,弄的很不好看。”杨百万声音嘶哑:“城里的布商已经围了我们好几天,夜里散去,天一亮又来,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家眷众多,请问你们如何能保他们安全?”...
唐思绮慢慢退后,贴近司空瑾耳边:“这群人也真是的,现在倒是团结了,早如果这样,哪至于被杨百万一家独大这么多年,还不是各有各的盘算。”司空瑾应是:“这里面有几个人眼熟得紧,好像是之前查杨明远死亡案时,整日围着杨家转的几个人,八成都是唯杨家马首是瞻的。现在墙倒猢狲散,谁都想第一个侵吞掉杨家的利益,别看他们嘴里叫嚷着公平,个个都想抢先下手,谁下手早,谁就有可能是下一个杨百万。”...
“别害怕,我不是来害你的,你不认识我,但是我却认识你,老夫,梅子野。”这三个字一出,唐思绮大喜。“梅大师,您是梅大师!”梅子野微笑点头:“你还记得我?不愧是唐今余的女儿。”“当然记得!”唐思绮激动的全身毛孔都在发涨。梅子野,精通仵作缝合以及面容复原之术,林泉县现在的仵作是他的徒弟,梅大师年事已高,早就归隐山林,除非是极重要的疑难案件,一般情况下他已经不再现身。...
接下来的话是“万顺桥”说的:“那些人不择手段啊!”原来,万顺桥还是知府的时候,原本兢兢业业,努力的维持着堰州的繁荣,不论是大商贩,还是小商户,个个生意红红火火,整个城池欣欣向荣。有一天夜里,他正在书房忙碌,突然闯进一人,二话不说就朝他扔起一片白色粉末样的东西。后来他才知道那个是迷药,但当时躲闪不及,只呼吸了两口,就彻底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黑黝黝的洞里,身上泼满了黏糊糊的油,一侧站着一个蒙面人,手中握着一个火把。...
“这就是我家了,家中就我跟小女在,大家不用拘谨,进来吧。”进门之前,司空瑾趴在唐思绮耳边:“为什么要跟过来?”唐思绮低语:“他说万顺桥三个字的时候,咬牙切齿,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反正也无处可去,不如来看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不怕又惹来杀身之祸?”“之前怕,现在……不怕了。”笑容溢上司空瑾的嘴角,之前的担忧一扫而光。———男人始终蒙着面,一进家门,就忙忙活活地给大家煮了一锅热茶。男人的女儿年纪不大,跟唐思绮差不多的样子,见父亲带了人回来,一头扎到灶台前,很快煮了五碗面条端进来。...
“大理寺会帮他吗?”虽说司空瑾贵为少卿,但唐思绮总觉得他势单力薄,毕竟刚上任,上面还有大理寺卿,不然为什么一个人偷跑出来查案,有无实权还两说,所以她对此持怀疑态度。陆荣避而不答,只说,相信清者自清。不过有陆荣这样一个身手高强的人跟在司空瑾的身边,她多少还放心些。否则把他一个人扔在堰州,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走的。三人踏进船舱,驾船的是一位老人。虽说是小船,但也有船舱两层。上层是活动区,下层是休息区。...
周时凛这次耐心得可怕,像在拆一件精密的礼物,每个褶皱都要亲手抚平。当晨光穿透雨雾时,温晚已经说不出完整句子。周时凛将她汗湿的额发拨开,吻她颤抖的眼皮:“还嘴硬吗?”温晚摇头,嗓子哑得不成样子:“…阿凛。”这个称呼让周时凛瞳孔微缩。他忽然扯过丝被裹住两人,像巨龙圈住最珍贵的宝藏:“睡吧。”手掌还安抚性地拍着她后背,“天亮带你去吃云吞面。”温晚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时,听见他贴在耳边说了句粤语。...
车子在暴雨中一个急刹停在浅水湾别墅前,周时凛没等司机撑伞就推门下车。雨水瞬间浇透了他的白衬衫,布料紧贴在精壮的背肌上,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周时凛!放我——”温晚的惊呼被雨声吞没。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台阶。管家匆忙举着伞追上来,却被他一个眼神钉在原地。“所有人,出去。”他踹开主卧门的力道让整面墙都震了震。温晚被扔在床上的瞬间,天鹅绒被单的凉意激得她浑身一颤。...
她的口红晕开到了嘴角,衬衫领口大开,而周时凛的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衬衫皱得不像话。“满意了?”温晚气急败坏地整理衣服,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周时凛慢条斯理地帮她系扣子,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肌肤:“不满意。”他抬眼看她,眸色深沉得可怕,“这才到哪儿?”温晚被他看得心跳加速,正想反驳,司机突然轻咳一声:“周总,还有十分钟到家。”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两人头上。...
周时凛眸色深沉,拇指按着她下唇缓缓摩挲:“知不知道你脸红的时候,连这里……”指尖下滑,划过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都会变成粉色?”温晚心跳快得发疼,突然抓住他乱动的手:“我要回家。”“哪个家?”他反手扣住她手腕按在座椅上,膝盖强势地挤进她腿间,“西环那个连暖气都没有的破公寓?”“那也比你的狼窝强!”周时凛突然笑出声,胸腔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来:“狼窝?”他俯身咬她耳朵,“待会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