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上,身上,有些地方青一块紫一块。周雨情一看见傅泽,就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傅泽有一下子不适应,想让她靠在车背上。刚一动,周雨情就轻呼出声:“诶哟,痛痛痛。”吓的傅泽不敢再动,只好让她靠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傅泽说要去给她买一些药酒擦一下,周雨情才起身离开他的肩膀。傅泽去了药店买完药酒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何秋棠。想到刚才周雨情的一身伤。...
一道清冷不屑的声音插了进来:“阿泽当然喜欢我。”下一瞬,只见周雨情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她径直坐在傅泽的身边,仿佛再自然不过。周雨情勾起一抹嚣张的笑:“何师长,你这话问的,我男朋友不喜欢难道还喜欢何师长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吗?”周雨情的嘴是出了名的毒,傅泽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傅泽和周雨情是一样大的今年才20多。何秋棠已经是30多岁了。...
再说了,眼前慧妃的帮手兰嫔恐怕也不会白白受她奚落。果然,兰嫔意味深长的说道:“贵妃娘娘说的是,慧姐姐有三皇子,嫔妾有公主,皇上就是想不来都不成呢。倒是贵妃娘娘该为自己多着想才是,不然哪天皇上忘了去昭阳宫的路,那可如何是好。”人心就是这样,哪里痛偏要往哪里戳,荣贵妃得宠这么多年,一直怀不上皇嗣,这就是她的痛处。兰嫔是宫里的老人了,对荣贵妃很是了解,三言两语间,两个人针尖对麦芒,一番奚落之下,谁也占不得上风。...
荣贵妃扬起带有流彩护甲的手,轻轻打了一下哈欠,又望了望外面的夜色,倦怠道:“本宫有些乏了,既然快完成了,不如怡采女多辛苦一些,本宫先去眯一会儿。”怡采女怔了一下,继而微笑道:“是,娘娘身体要紧,嫔妾多抄一会就是了。”荣贵妃回到寝殿坐到榻前,身体才感觉有些舒适,一直低头抄了那么久的佛经,她感觉脖子都快断掉了。红香上前忙替她揉了揉肩颈,小声道:“娘娘,您若休息了,只留怡采女一人在那里抄写,若是皇上知道了,恐怕不太好吧?”...
经过盛云舒的主动缠绵,皇上像是尝到了甜头,今晚是不打算将她送回听雨轩了。也罢了,这种感觉不止皇上享受,她是享受者,彼此互惠互利,又有什么不好呢。更何况承华殿里确实比听雨轩暖和多了,即使穿着薄纱的衣裳,也丝毫感觉不到冷意。盛云舒拉了拉锦被,脸色红得像熟透得苹果,轻声道:“那皇上可不要食言,臣妾等着皇上,只盼着皇上等会轻着点,臣妾明日还要去宫门迎接太后回宫,若是走不了路,岂不是让人笑话。”...
两侧宫女行礼问安,已经准备在旁伺候,盛云舒褪下外衣裙裳,轻披薄纱缓缓走入温泉之中。寒冷的风中走了一会儿,身上有些发凉,一入温泉,盛云舒感到全身松散,很是舒服。原来很早以前的人们,就已经懂得如何享受了。偌大的温泉里,她一个人欢快的在水里戏耍,宫女们则在泉池旁边慢慢撒下花瓣。盛云舒看到后,心中很是喜悦,打从上次皇上见到她洗了花瓣澡,倒是记在了心里,就连来泡温泉,也安排了珍贵的花瓣。...
皇后目光痴然,十分落寞,她幽幽道:“谁都知道本宫这副不中用的身子,再小心又有何用,本宫只是想念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若是活到现在,凤泽宫里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一定充满了欢声笑语。”“娘娘只要调理好身子,孩子以后还会有的。”芳荷安慰道。“还会有?本宫已经等得太久了,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再继续等下去的话,慧妃的三皇子都要长大了吧。有时候,本宫真的很羡慕她。”...
男人说的话,信他三分就够,再多就是自作多情。既然身体已经没有大碍,那就不能继续装作病弱,男人喜欢女人的病弱,却不喜欢女人一直病弱着。长时间蔫了吧唧,毫无朝气可言,慢慢的,皇上也就觉得索然无味了。皇上也是男人,所以也是如此,在她受到伤害的时候,皇上会心疼,可是若她拿着伤害一直当成皇上心疼的理由,那就未免太不知趣。她没有刻意装扮,只挑了平日里最常穿的烟青色裙衫,发髻上轻插一支珠花簪,显得清雅素净,却也怜人喜爱。...
陈解放跟周珊珊又一心想要复读,顾大海腿伤加上张婶子是个负担,没钱的日子自然要算计了。”顾家跟周珊珊如今鸡飞狗跳的场景在她意料之中,不然,她费劲把顾家财产都收了干嘛。敢算计宋家的财产,那就拿顾家的财产来换。杨柳:“你们不知道,顾大海好像腿又不行了,听说去医院又花了二十块,听顾大山说,顾大海想要站起来好好走路是不可能的了,比之前受伤更严重,就是做手术都没用,骨头都被陈解放打裂了。”...
“我不吃,牛肉好东西,晚月留着慢慢吃吧,我随便吃点垫垫肚子就好。”牛肉这么金贵,不易得来。宋晚月强势把牛肉干喂给男人,“我买了一斤呢,够我吃好久的了,你尝尝,辛辣刺激,好吃的。”确实来之不易,花了五块钱,也就买了一斤。即使能做任务赚钱了,宋晚月也没有天天大吃大喝,她维持晚餐加肉的习惯,现在这肉老贵了。顿顿吃肉,她也吃不起。她还买了三十只小鸡,跟一些鱼苗养在空间里,每天还得喂养,是有点麻烦。...
江泽敛了神色:“还不快滚,你不该感谢我吗?你喜欢赌钱,我成全你啊,你还有啥不满意的,我就是记仇,你饭量大,我小时候经常吃不饱,我一半的吃食都进了你肚子。”“一旦我跟你动手抢,王招娣便罚我不许吃饭。我被你推下水,你觉得我冤枉你了吗?你想吃鱼,却大冬天,不敢下水,你不会游泳,我也不会,可你还是把我推下去了。”“明明你比我大了三岁,你是我哥吗?外人都没有你们欺负我欺负得多。”...
江泽眉眼温柔,眼里的情意藏不住了:“让杨知青帮你领可以吗?我带你出去说说话。”快两个月没见了,他想念得紧。“好吧,你等等我哦。”宋晚月在杨柳的拷问下将两人的事交代清楚。“辛苦你了,杨柳,我送你吃糖哦。”杨柳笑得一脸促狭:“是喜糖吧?我等着了啊。请我当伴娘,我们一起回首都。”宋晚月不好意思笑笑:“还早呢?想当伴娘,可以啊。”来知青点这些天,宋晚月觉得杨柳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就是感情坎坷了些。...
宋晚月冲上去,照着周珊珊脸蛋猛扇。“我让你说我作弊。”“让你嫉妒我。”“我就是长得美,成绩也美,怎么,不服,看你嫉妒的样,呸。”周珊珊被扇蒙了,回过神来,朝宋晚月头发抓去。“贱人,敢打我。”被抓着头发的宋晚月嚷嚷着好疼。这娘们下手真狠。捏她胸。杨柳看不过去,上来帮宋晚月,拉着周珊珊的手,宋晚月又扇了两巴掌。看得陈解放心疼不已。...
崔荷花呵呵一声:“你们是没看到大海如今的样子,眼里哪还有神采啊?从大队长儿子,变成离婚带娃的瘸腿单身汉,还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娘,找寡妇的爹,这样的家庭哪个姑娘敢嫁进来?”“我看大海很难找对象了,不容易,张淑芬躺床上,一直要人伺候,一般老人是七十来岁了需要人照顾,可顾大海呢?他如今没媳妇,为了避嫌,都是请顾红梅帮忙照顾,就这亲兄妹明算账,还要给钱的。”...
蓝衣贵女疼得嗷嗷直哭。吕轻雪一看自己的小姐妹受伤了,本就怒火中烧,这会儿越发雪上加霜,一咬牙一跺脚,下令:“把她给我抓起来!我要挠花她的脸!”不是,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你们突然出现要找茬,我什么都没有做啊!燕惊澜想跟吕轻雪争执一番,但看见镇南王府的侍卫从外面涌进来,来势汹汹,也慌了神,给桂香使了个眼神,提起裙摆就往如意绣的后门钻去。“给我抓住她!”吕轻雪喊。侍卫在燕惊澜后面追:“站住!”...
老夫人淡淡的一瞥,叫云鹤真人心里更加发憷,幸好他先前已经从杨佩环处得到了他该知道的信息。他点头:“是。”“柳叶眉,杏眼桃腮,眼下还有一颗美人痣?”云鹤真人迟疑地点头:“是。”“美人痣在左眼还是右眼?”句句逼问,几乎要将云鹤真人的心理防线给击破,他悄悄瞥向杨佩环,见杨佩环轻轻挥动右手,当下便笃定地说道:“右眼。”老夫人笑了,说:“你再仔细看看。”云鹤真人越发笃定:“确实在右眼。”...
张太医接到安阳郡主的命令后便备马来了忠勇侯府,谁料忠勇侯府门口空无一人,大门紧闭,无论他怎样叫,也始终无人开门。好不容易门开了。里头妇人不问青红皂白便污他与侯府大夫人有首尾,这叫老实了一辈子的张太医怎么受得了呢?他甩了甩袖子,又要上马回去了。杨佩环的脸憋得通红,心里也惊骇不已。怎么回事?外头怎么会是一个御医呢?她安排好的混人呢?按照她的设想,她带着一干人乌泱泱地来到侯府门口,打开门后,便会有一个地痞流氓拿着大嫂的家族信物以及贴身衣物,证明他曾经跟侯府大夫人有染。...
“道长细说。”道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说完,杨佩环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但是想到自己一双儿女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当下便狠下心来。“老夫人定不会同意这般做,不如我来做个局。”于是叫人过来,吩咐下去办。燕惊澜从公主府出来,又改道去了京城最大的赌坊如意坊,她拿出一块令牌给小二看过,小二便立刻恭恭敬敬地点头哈腰:“原来姑娘是来找二爷的,我这就去通知二爷。”不一会儿,他便引着一个孔武有力的汉子出来。...
燕岁安果断放弃继续攀咬她,说:“不是。”“既然燕二小姐都说了,不是燕大小姐推的,燕夫人,你可还有异议?”虞泓瑞又看向杨佩环。杨佩环哪敢有异议,低头认了:“没有。”“既然没有异议,那便散了。”虞泓瑞道。诸位夫人便散了。燕岁安被送到临时安置的帐篷里,又更换了一身衣服。燕惊澜衣服也湿了,便也跟着过去。她换好了衣服出来,便看见杨佩环坐在门口,阴沉着脸,看见她来,便招手:“坐。”...
杨佩环打完她,又去扯她的外袍,幸好这次她反应快,用力压住了披风下摆,不然她就要以这副湿淋淋的模样被人看光了!她压抑住怒火,提醒杨佩环:“婶母,有什么话我们回府后再说,诸位夫人小姐都在这儿看着。”忠勇侯府根基浅,本就遭人看不起。除了他们大房二房,三房跟四房也有孩子呢,不该受她们的牵连。可杨佩环纵使当了多年的侯夫人,却也没有学会上位者运筹帷幄的思维,她见燕惊澜这般鬼鬼祟祟的,便觉得她心里有鬼,定要嚷嚷得所有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