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这一幕,我只觉得心中生起莫大的荒谬与羞辱。他们就这样迫不及待么?等到池屿州二人吻的差不多了,我才缓缓走回座位。明明前一秒还在偷吃,可池屿州现在却能做到若无其事地将我圈外怀里。自嘲一笑,我麻木地等待着电影的结束。然而,好不容易熬到电影散场,我却突然听到一个焦急的声音——“不好了!商场失火了!”瞬间,电影院内乱作一团,池屿州下意识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大家都争抢着朝着出口涌去,人群中,池屿州也护着我往出口奔去。...
回忆至情深处,我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我和池屿州,再也没有机会白头偕老了。就在这时,池屿州推开了房门。看到了地面上的火堆后,他猛地面色一变,不可置信地望着我说,“栀栀,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回忆都烧了!”不知为何,他望着眼前面色苍白如纸的我,总觉得我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似的。于是他心慌意乱地将我的手放在心口,情真意切地说,“栀栀,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请你原谅我,我一定会改的!”...
他的心骤然一慌,以最快的速度冲上来握住我的手,担忧地说,“栀栀,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别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说罢,池屿州便将我一把抱起。可我不想让池屿州知道我的病,便生生将心脏的痛楚忍了下去。“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睡一觉就好了。”他刚想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看到上面的消息后,池屿州顿了顿,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随后竟试探性地说了句,“栀栀,你真的只是有些累吗?”...
【已经全部整理好啦,我现在就让公司里的娱记公开到网上!】【池屿州真是太过分了,他怎么好意思一直在公众面前装深情的啊?和别的女人孩子都有了,还想瞒着你,和你结婚?】【栀栀,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池屿州一定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面对闺蜜的愤慨,我安抚地回复了几句话。随后,便点开婚礼直播。曾经池屿州向我求婚时许诺过,将来我们的婚礼会进行全球直播。他说,他要让全世界来见证我们的爱情。...
听罢,我的身躯忍不住颤栗起来,没想到在最后一刻,池屿州仍然在欺骗我。下一秒,池屿州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在和谁说话?”“哎呀,没什么啦阿州!”电话猛地被挂断,我发现自己明明很难过,却连哭都哭不出来。我面无表情地将整理好的照片、聊天记录、视频全部编辑发到了小号上。接着,联系了开娱乐公司的闺蜜发了一条短信,让他用现有的素材来引爆明天的舆论。我就是要让池屿州亲眼看到,他为我带来了多少苦难。...
我平静地说,“就是看到一对新人的求婚仪式觉得很浪漫,让我想起了我们。想要表达一下祝福而已。”池屿州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他连忙笑意盈盈地牵起我的手,“栀栀,你不是一直想拍婚纱照么?我们走吧!”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拉上了车子,然后在婚纱店中停下。店员见到我,忍不住羡慕地说,“秦小姐,池先生为了您几乎搬来了整个海城的婚纱!他对您真的太好了!”我淡淡的笑了笑,心中却在想——...
看到这些,我的心脏几乎已经不会再痛了,麻木地更新着小号的动态。过了几天,我的伤彻底养好,池屿州便将我接回了家。“抱歉栀栀,这几天有些忙,没能陪好你,我会好好弥补你的。”池屿州将我圈在沙发里,边陪我看电视边宠溺地说。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而当电视里的女主角因为失忆忘记了男主后,池屿州圈着我的怀抱突然紧了紧。“栀栀,你可不许忘记对我的爱,不然我会疯的!”池屿州说完,我只觉得讽刺极了。...
自嘲地笑了笑,我捂着心脏昏迷了过去。再醒来,便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自己已然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护士见我醒了,羡慕地说,“秦小姐,池总对您真是太好了!”“那么大的火,他却丝毫不在意危险,拼命将您救了出来!池总为了您,连命都可以不要,看到您昏迷后更是急坏了!”我勉强地笑了笑,眼眶却有些红了。也许池屿州的确是爱我的,可他又不会只爱我,方妤同样也是他心尖上的人。...
“我怎么会舍得不要你们?我说过会好好养着你,只是你不该出现在栀栀面前。”池屿州故作古板地训斥了几句,却在看到方妤楚楚可怜的眼神后忍不住心软地捏了捏她的脸。方妤顿时转悲为喜,娇羞地说,“嗯......医生说三个月,已经可以了......”“阿州,你要不要试试呀,孕妇也别有一番风味呢......”我看到几乎是在方妤话音落地的一瞬间,池屿州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爷爷……”被人当面戳破一直藏在心底的心思,傅珞翡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傅珞翡身居高位惯了,从来都是别人捧着她的份。整个京城,或者整个上流圈,能对她甩脸色发脾气的,这么多年只有两个人,一个傅老爷子,一个是沈予泽。傅老爷子是从小将她带大的,傅珞翡尊敬她。沈予泽是她从小养大的,她舍不得任何人让他不高兴,自己也不行。“喊太爷爷也没用,不成器的东西,自己养大的老公都能跑,要你有什么用?”...
傅珞翡则是穿着一件烟青色旗袍,明媚中又添了一份温婉。远远的一起走来,乍一看有点像新婚夫妇回门礼。傅老爷子像是没看见自己孙女一样,视线都在三年没见过的沈予泽身上。“哼,你这孩子,还知道回来啊?一走就是三年,也不知道给爷爷捎个信儿。”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傅老爷子脸上却洋溢着藏不住的欢喜。沈予泽走到傅老爷子身边,递上贺礼,挽住傅老爷子的胳膊,解释了这三年的去向。傅老爷子得知他成了实习警员,眼中露出了激动又欣慰的神情:“好,好啊,爷爷为你感到骄傲,不愧是沈家的小辈。”...
沈予泽有些心虚:“你还在那里吗,我来找你。”“不用,早就离开了,外面冷,你这懒猪,还是躺被窝吧。”沈予泽:“……”他刚要反驳,突然毫无征兆地周围黑了下来。应该是停电了。沈予泽只好挂了视频通话,说明天聊。此时,别墅外的徐楚莹看了眼阳台上孤寂的身影。阳台上的傅珞翡也望着她。两人的视线在黑暗中交汇,仿佛有看见不见的火花在闪烁。不知过了多久,傅珞翡回了卧室,拉上窗帘,拿出手机给沈予泽发了一条微信消息,【停电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看爷爷。】...
徐楚莹有些傲娇声音通过电话传了进来。沈予泽是万万没想到,她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说这个。他有些无奈,对着屏幕,连续说了好几声‘新年快乐。’徐楚莹啧了一声,有些想笑:“我怎么听着这么勉强啊。”“那你当我没说。”徐楚莹:“……”她轻咳了一下,用假的不能再假的语气说:“你房间挺漂亮的,我看看。”沈予泽觉得她有点莫名奇妙,但还是拿着手机转对着房间转了一圈。徐楚莹桃花眼微眯,跟个扫描仪一样不放过任何角落。...
这一切让沈予泽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他不禁有些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年。沈予泽心绪复杂的走到床边,打开了手中的锦盒。一枚洁白的祥云玉坠映入眼帘。温润细腻。成色比之前他见过的那枚给苏浩初的青绿色坠子更好。不知为何沈予泽想到了傅珞翡手上戴的玉扳指的颜色。跟这个坠子的颜色很像,恍若出自同一块玉。眼看心思即将飘远,沈予泽“啪”的一声合上了锦盒。他的心底其实,意识到了什么。但他不愿去往那方面想。...
傅珞翡湛黑的眸子看了他许久,才说出了在心底压抑了近三年的话。提到过去,沈予泽还是愣了下,随即道:“之前本来是想和你说的,但你和姐夫正在……”“你没有姐夫。”沈予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冷冽傅珞翡打断。傅珞翡摩挲着大拇指上青白色的玉扳指,眸如深渊,叫人窥不见底。沈予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傅珞翡一字一顿:“我和苏浩初没有结婚,也没有任何关系。”话落,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喜欢过他。”...
若是现在她收了钱,就代表着以后和谢景彦再没有瓜葛了。孟舒歌坐在回临海的火车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知道安安喜欢自己,所以她让安安回去找她,安安就一定会找她。到时候,她又多了一个接近谢景彦的理由。思及此,孟舒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谢景彦闻言,面色阴沉的关上后来车门,回到驾驶座,启动车子离开卫生院,回到兰花村。等他们到家时,已经是凌晨。安安不知是被谢景彦训斥的害怕了,还是真的困了,到家洗完澡后,一言不发的回房睡下了。谢景彦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坐在堂屋叫住要回房的孟舒歌。“明天我给你买回临海的火车票,你先回去吧。”...
乔母闻言,没再追问,坐在椅子上不停抹眼泪。小花走到乔母身边,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奶奶,妈妈一定会没事的,你别哭。”乔母见此,一把将小花搂在怀里,哽咽道。“对,你妈妈一定会没事的,一定。”站在一旁的安安见此情景,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涨的难受。安安走到谢景彦身边,拽着他的裤腿,开口询问。“爸爸,妈妈不会死的,对不对?”闻言,谢景彦一怔,随后摸着安安的脑袋,坚定答道。...
又一个巴掌甩了上去。“你简直没有良心!你这样的德行根本不配当老师!”孟舒歌被义愤填膺的村民围住,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孟舒歌。她只得向谢景彦求助。谢景彦并未理会孟舒歌的哭喊,抬脚向乔知意方向走去。只是还未等他走进,便被乔父拦下。大雨落下,似是在谢景彦和乔父之间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乔父此时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眉宇间满是疲惫,头上的白发一夕之间白了一片。他看着谢景彦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突然。乔知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滚下山坡。坡上无数的石头也顺势落下,悉数砸在乔知意身上。……不知过了多久,乔知意被口袋里BB机的响声吵醒。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想爬起来,却发现根本动不了。乔知意艰难的睁开眼,看向四周。3可周围实在太黑了,她什么都看不清。小腿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身上落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乔知意整个人动弹不得。冰冷的雨水混着一股温热顺着她的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