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顾朗的话,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顾朗大概也是觉得这通电话有些尴尬,于是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他朝着她低声道:“那个……虽然这话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是……梁欢他其实挺喜欢你的,你知道吗??”宋佳曦低头,看着阳台外面大片大片的梧桐树,手指在玻璃窗上轻轻地戳了一下,“嗯”了一声之后,小声道:“我知道。”“呼……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顾朗顿时舒了一口气道:“那要不……你来看看他??”...
一阵闹铃的声音响起,宋佳曦倏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宿舍的天花板,忍不住伸手蒙住了眼睛。搞什么啊……她怎么又梦到梁欢了……而且还梦到了舔手指,种草莓什么的……天哪,肯定是因为最近听江小柔的虎狼之词听得太多了,才害得她做这种梦。想到这里宋佳曦随手抄起自己床上的枕头,就朝着江小柔的床扔了过去。“吓!!怎么了!?是不是地震了!?”突然被枕头砸到的江小柔,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懵逼地看着床对面的宋佳曦。...
宋佳曦没想到,自己刚过来就被发现了,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刚……刚来。”“有水吗??”梁欢朝着她挑了挑眉,声音温柔地问道。“啊?有,我给你拿。”宋佳曦一愣,连忙将自己手中的零食袋塞到梁欢手里,接着从自己背上的双肩包里,拿出一个粉色的保温杯来。梁欢接过她的保温杯,单手按下杯子上的按钮,杯盖弹开,他仰起头来,喝了几口之后还给她。宋佳曦把保温杯塞回自己的双肩包里,拿回梁欢手中的零食袋,随手捏了一颗玉米泡放进自己的嘴里道:“你没带水吗??要不要我把保温杯留给你??”...
“怎么男女主又分手了啊??这都是他们第一百八十七次分手了,这没完没了了啊??”“楼上的,你竟然还数了??”“其实我来,就是想看看,这个奇葩作者的新书,男主是个怎么样的死法。”“今天男主死了吗,没有。我改天再来。”宋佳曦:“……”好几天没更新,竟然连个催更的都没有,她的心有点痛。再想到这些天被梁欢的骚扰,宋佳曦大笔一挥,直接以梁欢为原型写了个男二出来,死皮赖脸地缠着女主。...
它精准地落在虞清颜的胸口。“唔……”花花泰山压顶,虞清颜闷哼一声,秀眉微微蹙起。但她在充电宝的身边,睡得格外沉,连醒都没醒,再次熟睡了过去。“……”席云淮小声叫它:“花花,下来。”花花无辜地甩了甩尾巴,揣起爪爪:“喵。”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从柜子里翻出一只小鱼干丢进院子里,花花立即跳了下来,屁颠屁颠地啃小鱼干去了。虞清颜身上盖的小毯子被花花蹭歪,席云淮走过去,弯腰将毯子盖好。...
“再不听话,我就杀了那小子。”席夫人冷声警告,席宴溪果然停止了挣扎,这让席夫人更气了。她实在看不出来那齐安羽到底有哪儿好……这么大年纪了,连秀才都没考上!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大概是想子承父业继续从商。生得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哪有什么前途!“美色只是一时的,可权利是一辈子的!”席宴溪呜呜流眼泪,“不,美色也是一辈子的!”他长那么好看,老了也是个帅老头!...
虞清颜伤心极了,顶着一对可怜兮兮的蛋花眼。虞清颜:流泪猫猫头.jpg席云淮:“…………”他移开视线。这样的小病秧子有点让人难以招架。只是起了一两颗小疹子而已。再抱一会儿应该也没事……吧?“欸?等等,这是胎动吗?”虞清颜突然惊喜地叫了一声。不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手就被一只微凉细腻的小手抓住,放在她腿上的花花肚子上:“你看,是不是胎动?”...
虽然席夫人在PUA她,但此情此景,虞清颜只想笑。她笑着喝了口茶:“夫人说的是。”前朝商人富可敌国,未曾抑制发展成了财阀,动摇国之根基,还屯粮发国难财,导致饿殍遍地。她父皇吸取教训,的确在重农抑商。席夫人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但这样也挺好,知道自己身份低贱,有自知之明。她又说了些进京之后看到的繁华,靖安伯府有多奢靡,仆从都穿着绫罗绸缎,穿金戴银,恍若世家公子小姐。...
“严小姐那么柔弱,一看就是个性子软的,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黄姨娘埋怨地看了他一眼,“我还担心你欺负她呢。”席宴泽:“…………”他无语,“是严清清的武婢——就是把席宴溪丢下水的!她武功极高,卑鄙无耻!还不知怎么知道了我那铺子的事,拿这个威胁我!”席宴泽要气死了。他做生意这件事倒也没什么,他做的是正经买卖,手续都是合规的。可问题是……做生意的钱,是父亲偷摸给他的。...
虞清颜:“……”不快乐了。瘫倒.jpg*席宴泽没想到,他再次回家的时候,他那大哥也一瘸一拐的。跟他如出一辙。他疑惑,席宴江也被严清清给揍了?不太可能。他摇了摇头,将这猜测摇出脑袋,拄着拐艰难地来到黄姨娘的院子。黄姨娘:“!”“我儿,你怎的了?!”黄姨娘正在院子里看丫鬟们摘槐花,看到席宴泽的模样大惊,慌忙跑出来仔细查看,哆嗦着嘴:“谁干的……夫人?”...
等屋子里的东西装得差不多了,她紧接着跑去陆承景的书房和圆圆的屋子,如法炮制。尉小环原本与两个丫鬟同住,她一走,值钱的东西早就被瓜分了,柜子里只剩下一些旧衣裳和鞋袜,可以拿来应应急,商晚全部丢进空间里。至于石头的东西嘛,原主不知道石头住哪儿,商晚自然也不知道,就不浪费时间找了,到时候从陆承景的衣裳里扒拉几件改改给他穿。三房的小库房里除了五匹布料和三幅书画之外没旁的东西,和大房二房根本没得比。商晚全装了带走。...
这下该不气了吧?可是陆承景的脸色眼瞅着更黑了,跟谁欠了他几千两银子似的。商晚:“……”石头那别扭劲儿怕不是跟这位学的吧?“信。”陆承景左手攥紧被面,声音有些闷,“那封信,我看到了。”苵什么信?商晚眨巴眨巴眼,一段画面突然从脑子里跳出来。信纸上酸了吧唧的情话,镜子里原主羞红的脸和荡漾的心,以及那欲拒还迎的小表情。槽!陆承景竟然是去福缘客栈捉奸的!...
陆承景被商晚直白的目光看得略有些不自在,微微侧过脸,苍白的唇抿了抿,正想说些什么,一只微凉的手突然落在他滚烫的额头上,耳边传来低语,“果然发烧了。”商晚白皙的手指下移到他鼻端,发现连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难怪不盖被子靠自个儿发抖取暖,原来烧坏了脑子。覂将他身上的薄被掖紧一些,商晚起身打开牢门出去。陆承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长睫半垂,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失落。...
“有。”石头不自在地咳嗽两声,“少夫人您是有大本事的人,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您想个法子救救少爷吧。我以后都听您的,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商晚挑眉,“我让你杀人放火呢?”“杀人放火?”石头惊得声音都拔高了一个度。乖乖,少夫人果然凶残,这是想让他杀谁烧谁啊?难不成是那个给少夫人写酸诗,撺掇少夫人红杏出墙,卑鄙无耻的恶棍?想到自家还在牢里受苦的少爷,石头咬咬牙,握紧拳头道:“只要能救少爷出来,就算是杀人放火,我……我也干!”...
圆圆小朋友完全没注意自家娘亲在说什么可怕的话,小短胳膊努力拽着栓野鸭的草绳,想要拔毛毛。“别担心,定期吃解药不会死人。”商晚看着tຊ罗四和刘二,竖起两根手指头,“现在呢,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我丢你们去山里喂狼,保证让你们死无全尸。第二,我放你们回家,并每个月定期给你们发解药。”“你们选哪个?”“二!”罗四和刘二异口同声,能活谁想死啊?“不错,识时务。”商晚靠近两人,“放你们离开之前,你们得先帮我……”蠪...
“我、我们……”竹竿男人支支吾吾。商晚没那个耐心,一巴掌扇上去,竹竿男人感觉脑袋差点被抽飞,疼得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这女人的手劲儿怎么比男人还大?刅眼看商晚的巴掌还要落下来,他吓得脖子直缩,顶着红肿的面颊求饶,“别、别打!我说还不行吗?”商晚甩甩手腕,冷眼睨着他。竹竿男人老实交待事情的始末。原来矮个男人和竹竿男人都是本村的二溜子,一个罗家老四,一个刘家老二。...
短短一天,本就少的员工更是只剩下两人。顾思泽揉了揉眉心,“之前各方的的投资也撤了吗?”助理打开手机,看着工作邮箱发来的十几封中止合作的邮件点了点头。“顾总,咱们公司本就艰难,加上舆论影响,这也是不可避免的。”男人没有说话,细细扫过这层办公区,是姜念曾经费尽心思挑选的地方,而这早已没有她的任何痕迹。他还记得当初姜念说要陪自己创业的千难万险,她说服了父母,放弃了读研,可自己却心安理得享受她的好。...
顾思泽看到这一幕,目眦尽裂,窒息感压得他喘不过气。阿念怎么能当他的面亲吻别的男人,是想故意刺激他吗?不知不觉,他已经被姜念带到姜家的竹林一角,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也是七年多前,二人互通心意的地方。数年过去,茂盛的竹林清幽宁静,可当事人却怎么也回不到过去。“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尽快说吧,你知道的,我结婚了,我先生很爱我。”顾思泽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相恋七年的女孩口中说出,可事实如此,容不得他反驳。...
傅明礼眼里一片温柔,揉了揉姜念的头发。“我知道,我也很高兴小念接受我。”因着低头,姜念没有看见傅明礼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戾。他想,顾家也该出点乱子了。在德国的一周多,两人玩遍了各个景点同时打卡了各地美食。也是在这段时间,姜念才真正意义上了解傅明礼。强大冷静是外人对他的评价,可姜念却觉得他爱撒娇吃醋。男人因过路的男士给姜念拍了张照片而哀怨地看着她,可等到姜念用吻去哄人时,傅明礼又很快露出了笑脸。...
顾思泽只见母亲嘴唇张张合合,可他硬是听不到一点声音。整个世界仿佛都是静音的,后耳处传来的刺痛让他清醒。顾母见儿子神情更加悲伤,揉了揉眼角,拿出手机打下一行字。“思泽你好好治疗,妈不会让你变成聋子的。姜念的事我去联系,如果她知道你车祸受伤一定会主动回来的。”男人的瞳孔骤然缩紧,对,自己如果不去找阿念也不会出车祸的,阿念一定会心疼他回来的。眼见儿子情绪平静了下来,顾母心稍稍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