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纪知岁对于未来的生活,更加充满了盼头。实在不行,她对自己也有信心,相信自己能够用双手在惠州城内安家。从前她是一无所有的孤儿,经过自己的努力和钻研,成为了千万粉博主。纪知岁对于这些城镇根本不了解,属于完全摸瞎状态,她问道:“那我们应该落户在哪?”“祁州县。”裴忆安开口道。裴家其他人没有意见,一行人选择落户在祁州县。筋落户祁州县所需要五百文,三两五钱就这样花了出去,现在只剩下六两五钱银子,还需要置办房屋和家具,左算右算,这些钱都不够花。...
“对,我看那些熊孩子不爽很久了!”纪知岁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大人欺负小孩的自觉,那些熊孩子,确实欠教训。“熊孩子,娘子的形容很贴切。”裴忆安轻笑着,心情似乎很不错。虽然前面纪知岁刻意避开了点距离,可两人距离这声音落在纪知岁耳中,她总感觉耳朵痒痒的,心跳的频率都快了几分,眼神四处乱瞟。鍣她现在有些后悔,前面怎么那么轻易答应了和某人一起的念头。这时,原本寂静的森林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以前的楚清欢,等这句话等了十年,可惜,现在她不需要这句话了。楚清欢斟酌片刻,道:“殿下,我不知道您为何说出这一番话,或者是,您确实现在脑袋不太清醒,但殿下,明日是我和周明霁的婚宴。”“您还是回去吧。”顾烨怀听见她这般说,瞬间焦急起来,几乎话都说不完整:“清欢,我没有,这是真的,我真的……”“殿下您只是还没习惯我的离开,毕竟我也陪在殿下身边十年,但我希望您不要将习惯误认为喜欢。”...
二来是周明霁待她极好,和颜悦色,实在不像是他们口中凶神恶煞的侯爷。这时故意唤他侯爷,倒是有些取闹周明霁的意思了。果然周明霁更加不好意思,撇开眼不去看楚清欢。楚清欢低头笑了声:“旁人怎会觉得侯爷不好相处呢?”周明霁轻声说:“夫人也说了,那是旁人。”“我待夫人和旁人,怎会一样。”周明霁说完,四周安静下来,楚清欢只听见了自己比寻常要快的心跳声。她红了脸,也不再出声说话。...
回应楚清欢的确是一道清朗威仪的男声,“确实开得还不错。”楚清欢吓一跳,连忙回头去看,果然是顾烨怀。她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同顾烨怀行礼:“太子殿下。”随后又立马将披在肩上的外衣取下,还给顾烨怀。顾烨怀看着手上的衣服,眉头紧蹙,她就这般不愿与自己扯上关系?夜里与太子殿下独处,而且她还已经成婚了,楚清欢不敢细想,连忙告辞转身回到殿内。丝毫没看到原地沉下脸的顾烨怀。楚清欢只当这是个小插曲,回去的路上撞见已经拿来衣服的青芝,为了不多生事端,也只是对她说:“我已经清醒了,不必再待那吹风。”...
但顾烨怀却说:“逛街会人多有趣,孤同你们一起。”楚清欢看了眼顾烨怀身后跟着两排的护卫,脸上笑意消失,兴致全无。周明霁脸色也并不好看,直言道:“太子殿下,臣与夫人更想两人携伴同行。”楚清欢没料到周明霁会这般不给顾烨怀情面,担忧的打量顾烨怀的情绪。顾烨怀脸色果然沉下:“镇国侯这是在拒绝孤?”楚清欢下意识拉着周明霁的手:“太子殿下,侯爷不是这个意思。”顾烨怀心里躁意更甚,前日周明霁在他面前护着楚清欢,今日楚清欢在他面前护着周明霁,怎么!他成恶人了!...
“我没事,我们一起去,说来,我很久都没见过京城的寿辰节了。”很久?可楚清欢怎么记得,周明霁每年都会回京城一趟。周明霁看出了楚清欢的疑惑:“自从举家搬离京后,我每年回京述职,都没有再碰到过寿辰节,今年托了夫人的福,时隔多年才见着。”楚清欢红着脸,说话都不利索:“你,你是在,取闹我吗?”“我怎敢!”楚清欢等了他一眼,背过身。他明明就是在取闹自己。楚清欢倒也不是生气,单纯是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明霁,所以她也错过了,周明霁看着她背影,眼底浮出表面的笑意。...
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好像一面高耸的城墙将她护住,楚清欢悬着的心,在看到周明霁的这刻安定下来。顾烨怀心中有火,但顾忌周明霁镇国侯的身份不能发作,他压下怒气,淡声说。“清欢是孤的妹妹,孤突然得知她已经成亲的消息,为了她好,也得问清楚。”楚清欢自嘲勾唇。顾烨怀的样子哪像是为她好,更像是在质问她。周明霁面无表情道:“陛下已经替清欢问过臣了,现下陛下还在等着清欢过去,太子殿下恕臣先带夫人告辞。”...
手机在手里震动,周曦越走越快,关上门抹了一把泪。是姜律师打来的。“小曦,房产和股份转让书我都准备好了,你到时候签一下字就可以了......”“好。”周曦深吸一口气,挂了电话。“你早就应该把股份还给与舟了。”乔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外,听到了她和姜律师的电话。“你生不出孩子,以后老了,还得指着我的儿子。”“现在把股份吐出来,讨好我,以后我可以让孩子多给你点生活费。”...
林与舟理直气壮:“乔絮跟你不一样。她默默喜欢我,这么多年,从不干涉我的婚姻。”“她那么乖巧懂事,理解我,还不打扰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见周曦沉默,他失笑摇头:“周曦,醋性别这么大。”“乔絮很傻,她说了不奢望和我结婚。她根本碍不着你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林家的女主人,没有人可以动摇你的位子。”“乖,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向来都很理智的。”...
怀着这样的希望,支撑着她过了一年又一年。她就像一个站在悬崖边上的人,摇摇欲坠。如今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你也不容易。”姜律师叹了一口气:“老夫人病重的时候,林家那些亲戚恨不得把林氏剥骨拆肉,如果不是你,林氏怕是早就危险了......”“与舟竟然在外面胡闹到这种地步......唉。”周曦动了动嘴唇,带着几分自嘲笑了笑。他把材料放在桌上:“要是与舟愿意签离婚协议,是最快的离婚方式。”...
林与舟脸色大变,急忙将她抱起:“哪里疼,我带你去看医生!”“我来的时候,好像踩到脏东西了。”乔絮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卫生间:“你先抱我去卫生间洗一下。”林与舟急匆匆走向卫生间,小心把她放到软凳上。周曦身体紧绷,僵硬坐在客厅里。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声音。轻轻撩起的水声。林与舟的温柔呵护,乔絮的轻声呼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墙上的钟表指向了十一点。闻着空气隐隐约约的女士甜香,周曦微不可见皱了皱眉。这是刚跟乔絮约会回来吧。她压下心底酸涩,慢慢走到桌边落座。林与舟慢慢走到长桌另一头,挑眉微笑:“怎么回来这么晚?”“刚跟国外设计师沟通完,有时差。”周曦神色平静:“我给乔絮定了意大利设计师的婚纱。”“乔小姐怀孕了,身形特殊,需要定制。”听到“乔小姐”三个字,林与舟笑容微敛。...
周曦深吸一口气,切换成德语:“安德森......我要做记忆切除术。”“一旦做了手术,您将忘记所有关于您爱人的一切,您真的想好了吗?”周曦沉默,很久后才开口:“嗯。”等到挂了电话,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出了书房,林与舟坐在餐桌前,一脸不耐烦。“你想通了吗?乔絮肚子等不了太久。”周曦坐到他的对面,静静看着丈夫的脸。几天前,林与舟突然和她摊牌。...
“让他们进来吧。”姜梨眯了眯眸子,猜测到了来人可能正是姜苍松一家三口。她原本还打算寻个时机传姜苍松入宫向他询问自己的身世,没想到姜苍松竟然主动找上门了。姜苍松当初冒着砍头的风险让她代替姜栀入了皇宫,若没有紧要的事恐怕这辈子都不想靠近皇城半步,如今贸然前来,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在宫人报上她家人的名号时姜梨便猜测出姜苍松是为何而来,她被封为贤妃一事能这么快就传到远在柳州的姜家人耳中,相信这其中定少不了后宫嫔妃的手笔。...
她咬牙切齿,将自己所遭受的不兴全都怪罪到了姜梨身上,彻底把姜梨给恨上了!“爹娘,我这就同你们前去京都,把姜梨那个盗取我身份的贱人给揭穿!”——“阿梨,是朕不好,对你食言了。”宋承寅一脸愧疚的从身后抱住了姜梨。他本来答应姜梨要陪她一起去东郊梨林的,只不过最近事务繁多抽不开身,头一次对她食了言。姜梨握住了宋承寅的手:“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时间不是吗?今年看不到的话就等明年。”...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家是犯了什么错啊?怎么宫里的娘娘突然传召咱们入宫?”憋了半路的姜夫人一脸紧张的朝着姜苍松询问。姜苍松抿了抿唇,一脸凝重道:“那个逆女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被陛下封了妃位,突然传召咱们入宫,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姜夫人瞳孔一震:“什、什么?老爷是说贤妃娘娘是、是姜梨那个小杂种??”在姜夫人的震惊下,姜苍松点了点头:“没错,如今那逆女飞上枝头变凤凰,咱们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宋承寅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可谓是给了皇后当头一击,她原本以为可以借大臣之手除掉贤妃,可没想到犯有欺君之罪的御史被当场拉下去砍了头,父亲也险些被罢免官职。如今倒好,不但没有达成目的,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想到宋承寅在朝堂上说的那番掏心窝子的话皇后顿时嫉妒的发狂,双手紧握成拳,任由纤长的指甲陷入血肉却浑然不知疼痛。都说帝王无情,却不知他们这位陛下是个情深的种。...
不论事出何因,他们都不敢违抗陛下的旨意。可贤妃娘娘却敢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守在陛下身边,将陛下从梦魇中拉回,光是这一点,他们谁都比不上贤妃娘娘。宋承寅停止转动扳指的动作,抬头将众人的神色全都看在眼里。“阿梨于朕而言是白月光,更是救赎,朕将她视若珍宝,半点不舍得让她受委屈,你们又有什么资格去针对诋毁朕的阿梨?”宋承寅的反问让大臣们都低头沉默了,不明事情真相只因看到表面就对姜梨出言诋毁的大臣们这会儿不禁懊恼自责起来。...
宋承寅眯着眸子,最后将视线落到了其中一位大臣身上。“御史方才说钦天监近来纵观天象说天生异变,朕这命人就将钦天监传召到金銮殿来,朕倒要看看,这天象究竟是怎么个异变法,竟然能让御史说出祸国妖妃这一缪言!”被点到的御史一脸惶恐的抬起了头,浑身直冒冷汗。钦天监半个月前刚测完天象,他连钦天监上次测出的结论都不知道,哪里禁得起跟钦天监当面对峙!方才的话只不过是他为了让陛下尽快下令处死贤妃娘娘故意添油加醋撒了个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