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苏舒愿意适当伸出援手。但一样的,如果本栋楼一样还有那些不长眼的想动歪心思,苏舒也一样不会手软。顾臣看着手里的东西,不能不说对苏舒的钦佩。末世后,特别是洪涝期间,这冲锋舟的价值,他比谁都懂。但是苏舒还是愿意拿出来,咳咳,虽然苏舒一样要求他们上交三成的物资,但是想来楼下那些人也是很愿意的。这事自然由顾臣和张伟出面。解决完这桩事,大家的日子又平淡如水的过着。...
苏舒反而回去的步伐都变得沉重。顾臣他们当天回来,原以为会看到满地血渍,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回来的时候会被抢,但是都没有。当苏舒沉默着帮两人把东西扛上26楼后,她想了想,还是把今天那些人的诉求告诉了顾臣。总归东西她已经租给了顾臣两人,他们怎么做决定,他都无所谓。但这事,也让顾臣和张伟犯了难。这世上并不是谁生来都是坏的。就像这栋楼内的幸存者,肯定有大奸大恶之人,但是也肯定有坚守本心,只为活下去的人。...
吃完午饭,霍笑安也不走。美名其曰要保护老大,硬是跟着姜乔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教室。下午的课程显得格外漫长,霍笑安就像个闲不住的孩子,不时地转头看看窗外,又低头玩弄自己的笔,时不时还会偷偷看一眼睡得正香的姜乔,小心地用手戳一戳她的脸。他从小居无定所,因为躲避追杀,过段时间就要被母亲带着搬家。后来母亲中枪死了,他从那场爆炸事故中逃跑出来。直到被SP收留,才得以有了学习的机会。...
姜乔笑着说:“你还记得之前看到是我当主讲,刚开始那段时间你们不服气的那劲儿吗?”周教授尴尬地挠了挠头,“我那不是......眼光狭隘了吗?”姜乔笑了一声,“怀疑我的能力很正常,毕竟我确实年纪不大,让人第一印象无法信服。”“但不管怎么样,为了能让他们迅速进入状态,不要透露我的身份。”而且如果让人顺藤摸瓜,会很麻烦。周教授拨浪鼓似的点了点头,“好,我明白。那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集训?”...
姜乔丝毫不在意,漫不经心地回答,“好啊,我等着。”说完,她走到一个偏僻的座位上,坐下,打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快地打着代码,脸上划过一抹坏笑。明雪气急败坏地打开了姐妹群,发着消息:“晚上集合,我要狠狠把姜乔整一顿!不让她哭着离开,我就不姓明!”正准备发第二条,一个小丑从屏幕上忽然冒了出来,脸从远处忽的凑近,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嘴上红色的墨汁看起来像血一样,怪笑着好像要钻出屏幕。...
男生微微红了脸,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是林跃,一班的班长。老师让我来这里接你。”看来裴宴州早就打过招呼了,这是多怕她中途跑路?姜乔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道:“麻烦你了。”“不用客气,大家都是同学。”林跃说着在前面带路,边走边说,“一会儿是周教授的程序代码公开课,之前的课你可能没听过,如果有什么听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问我。”姜乔礼貌性地微笑了一下,“谢谢你。”...
不行,她得学会反击!姜乔说来就来,“我没事,就是腿还有点软。小叔能不能抱我到沙发上歇会儿~”裴宴州闻言,二话不说就将她抱了起来。姜乔顺势环住他的脖子,露出坏笑,嘴唇靠近他的喉结,轻轻呼出一口热气。“小叔慢点。”裴宴州的身体猛地一僵,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掐着她腰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黑眸微微垂下,直直看向姜乔。姜乔见状,抬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小叔?”...
一刹那间,姜乔感觉自己的心彻底飞了起来,心房里面好像有个小人疯狂地大笑着跳舞,雀跃的停不下来。“那你敢说以后也不会喜欢她?”裴宴州声音微沉,眼中多了些警告的意味:“姜乔,别得寸进尺。”姜乔一听这要训人的语气,立即乖乖闭上了嘴,不过眼里的笑意却藏都藏不住,嘴角还忍不住翘了起来,连饭也多吃了一碗。裴宴州摇了摇头,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锋芒。看来那天,温然跟姜乔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三皇子长得比较像凌贵妃,继承了她的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起来像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鹿。前世的时候,凌轩澈也一直以为三皇子真的如他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天真无邪,后来,他在三皇子手上吃了大亏。凌轩澈笑了笑:“不敢居功。”三皇子眨巴着眼睛:“表哥,听说你今天让五公主难堪了,你是不是为了我啊。表哥,你真是太好了,做得好!我吃了那么多老四的亏,裴端静那死丫头每次都嘲笑我,我终于可以扳回一城。”...
凌老夫人的神色变幻,数次想说什么又忍了下去,凌轩澈明明看出了她的不快,却没有依旧没有任何表示。这还是第一次,凌老夫人在凌轩澈面前露出如此明显的不快。两人互相望着对方,都没有说话。丫鬟的通传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凝滞。“老夫人,三皇子来寻公子了。”三皇子作为凌轩澈的表弟,本来就和他关系好,在他高中探花后,更是经常以讨教学问的名义来找他。凌老夫人垂下眼帘,扶额不再看凌轩澈:“去吧。”...
而另一边,信远侯凌家。从金玉楼回来后,凌轩澈就开始指挥人收拾自己的院子。“这里的角落都打扫干净。”“那边的花挪一下,不要摆在这里。”“这个熏香味道太浓烈了。换掉,不要这种,要淡一点的。”从屋内的摆件到帘子颜色,都被凌轩澈换了个遍,满院的下人被指挥得团团转,忙个不停。而在这闹腾的院子中,有一块地方却被人刻意避开,形成了一块禁区。砚清直直跪在院子中央,他整个人面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他已经差不多跪了五个时辰。...
而凌天宝还忙着拯救自己的脸,他一边哀嚎着,一边拿袖口胡乱擦脸,可是却越擦被药水沾染过的地方就越多,片刻后,他整张脸都变得红肿一片。眼睛里也火辣辣的,泪水直流,根本睁不开眼睛。沈金瑶看了看周围,实在找不到趁手的工具,干脆一脚踹了上去。凌天宝惨叫中夹杂着“哎呦”声,扑倒在地上。花醉收拾完护卫,就想过来帮忙:“小姐,让我来。”沈金瑶果断拒绝:“不用,你不要动手。”...
十几家?沈金瑶回忆了下前世,撇了撇嘴。只要他爹一直能够维持现在的权势,那些亲友会永远都是沈家的亲友,无需送礼。一旦他爹失势,呵呵。不对,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沈金瑶眨巴着眼睛,兴奋道:“我们什么时候去何家拜访。”这满京城里,最让沈金瑶惦记的,那就是嫂嫂何连君的侄女儿何沐华。前世她在京时,何沐华怕她过的不开心,经常去凌家看她,但是后来何沐华成亲,随着丈夫去了外地,两人就再也没有了联系,只听说她婚后过的并不好。...
“坐船?不行不行,不许坐船。”沈金瑶连连摇头。对于船,她已经有心理阴影了。一觉醒来,收到亲人去世消息的体验,她不想再有第二次。“为什么?坐船多舒服啊,难不成回去的时候,你还打算继续坐马车?”花醉抱着准备放到桌子上的摆件站在原地,疑惑不解。沈金瑶摇摇头,没有解释。其实坐马车也不一定就意味着安全。这次上京的路上没有出事,可能是因为北境商队和他们在一起,看到人多,所以没动手。...
庄仲:【周哥,您这也忒偏心了,怎么不提醒我啊,我这半截屁股还麻着呢。】没过几秒,小红点就弹了出来。庄仲一点开。简短干练,看的庄仲眼睛都睁圆了。周燃:【你随便。】“?”我请问呢?...
那船一开,海风吹的那才叫一个舒服呢。客人“嘿嘿”一笑:“说的也是,赶明儿我也领我老婆出海玩去,听说现在岛上开了挺多项目呢,不少人来这旅游都上那玩去。”老路回头看了他一眼。“还真有人上咱这旅游的啊?”“啊,可不是吗?听说有个网红上咱这来了,回去把咱这地儿往那个网上一发,嚯,咱这地儿也算出名了。”老路乐了,这脑回路清奇的,还真不止夏眠一个呢。...
“出海?”庄仲有些兴奋,“出海好啊!这个季节岛上到处都是椰子,还有海上摩艇,可好玩了!”庄仲想了想,一拍手:“哎对了,正好我爸认识个打渔队,他们都是自己开船出海的,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不需要等船,你要是不介意,明天早上就能出发,还能看一场海上日出呢!”一听到“海上日出”,夏眠眼睛都亮了。“真的?”“当然是真的了!”说着庄仲就掏出电话来作势要打电话:“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让他联系船!”...
庄仲恨不得老路吐口唾沫:“还笑呢,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看水草轻就把桃儿给我了。”俩人越走越远,声音也渐渐小了不少。夏眠还愣着,怔怔地看着刚才眼前落下的那片花雨。周燃这个动作太突然了,前所未有的第一次,把夏眠看呆了。她愣愣地问:“你在变魔术吗?”问完她就觉得傻了。夏眠仰起头看着头顶,那根花枝刚被松开,这会还打着颤。周燃这一拽,把花瓣都拽了下来tຊ,给它薅秃了。...
他点了点自己的耳朵说:“这儿,小时候发烧烧坏了,只有大声说话的时候才能听清。”夏眠愣了愣,难怪她看水草的反应有点……小丫头听不清人说话,总是没安全感,到哪都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她也是路先生的妹妹吗?”周燃说:“不是,小吃街那边卖炸串老板家的孩子。”之后的,周燃没再多说。老路站定脚步,把怀里的屁桃儿递给了庄仲抱着。他弯腰钳着水草的胳肢窝把人抱起来跟她说:“路哥抱你睡。”...
“来,夏眠,别不好意思。”周燃抬起筷子在庄仲手背上一敲,清脆的一声“啪”,伴随着庄仲的哀嚎声。“干嘛呢周哥!”周燃掀起眼皮,沉着声:“你那狗爪子抓完的谁吃?”夏眠张了张嘴,想替庄仲辩解两句。“我…”庄仲一时委屈,“我这抓的是签子!我没碰着!”他想了想,觉得估摸是周燃嫌他碍事了。“要不周哥,咱俩换换位置?”还没等周燃说话,老路就干咳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