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已然失势,已经没有了复宠的希望,所以他们也懒得再像以前那样恭敬了。玲儿感到一阵绝望,贤妃都已经这样了,那她的家人还能被安置好吗?“太后,皇上,皇后,知画姑娘醒了。”采荷从里屋走了出来。“醒了?快进去瞧瞧。”刚刚怕进去吵到人,所以就在外面待着,现在人醒了自然是要进去看看的。知画在听到外面的动静小了不少之后,这才佯装刚刚睡醒,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周围,“这是?”...
在知道这孩子是皇帝的之后,母子两个火急火燎的往凤梧宫赶。这可是十年来第一个孩子,如果真的小产了,那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来的时候还向采菊打听了一下情况,想知道知画是怎么小产的,好端端的怎么就这样了?是皇后虐待了她,还是她自己没有注意?采菊自然不会抹黑自家主子了,况且这知画在凤梧宫待的挺好挺滋润的。“晌午贤妃娘娘来看望皇后娘娘,说了一些闲话之后。离开的时候,玲儿那丫头不小心把簪子恰好掉在知画脚底,知画捡起来递过去的时候,玲儿恰好没接住给摔了。...
“起来吧,有什么事?”太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皇后娘娘让奴婢来说一声,那位叫知画的宫女,今日差点小产了。”她说完后,就站在那里,等待发落。“什么?小产?”太后差点一口茶呛到自己,不可置信的看向采菊。“这秽乱后宫的玩意儿,哪来的胆子跟男人厮混?而且还有了孩子!”“太医说已经有一个月了。”“一个月?她简直胆大包天!皇后让你来通告什么?这种人直接拉出去杖毙!”“咳咳!”皇上在一旁清咳了一声,“母后,儿臣猜的没错的话,那孩子应该是儿臣的。”...
“娘娘,这件事要通告皇上一声吗?”采荷是知道内情的,所以有点纠结的开口。外人虽然不知道实情,但是他们这些知道内情的人,总得做个表率。皇后点了点头,“派人去通知一声,太后那边也叫人去吧。”“是。”“皇后,你疯了?这件事若真说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贤妃眼睛通红通红的,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后。这个女人有了身孕,而且是后宫唯一的一位孕妇,万一她想借这个孩子达到什么目的呢?母凭子贵这种事情,哪朝没有发生过?...
顾溥平却彻底炸了:“顾知念,你现在吃我的用我的,我连你去哪里都不能管了?你真以为顾家是那么好进的吗?你要再不听我的话,就自己滚回云城去。”“行啊。”谁知顾知念一点没害怕,“你给我的那张银行卡,现在正在你书房抽屉里放着,自便。”“你什么意思?”顾溥平一愣,“好,你现在还会耍脾气了是吧?”“溥平,你少说两句吧,我们好不容易才把知念接回来,怎么能动不动就说把她赶走呢?”尹钰婷不知又从哪里冒了出来,边说话边朝顾溥平那边眨了眨眼。...
“喂,陆警官,怎么样呀?”汪局长问着,其实心里已经有些慌得打鼓了。“收网了,凶手马上带回来。”陆警官的话非常简短。可却让汪局长止不住的震惊:“什么?真抓到了呀?哎哟,我天哪,这困扰我十几天的案子终于要结案了!”汪局长挂的电话,激动的看向顾知念:“小姑娘,你真不是瞎说呀,我跟你说,你还真让陆警官他们抓到人了,你说说,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抓到了人,他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对顾知念也能开起玩笑了...
他当局长这么多年,第一次碰上这样棘手的案子。三天前,他手下的警员接到报案,说是在一处开往山里的公路上,发现了一具被肢解的尸体。他当即就让人去查,结果发现,分别在四个月前和一年前,在这段公路上,也发现了类似的尸块。很快,这三桩案子就被并案处理了,而这也是汪局长接触到的第一起连环杀人案。本来Z市发生这样的案子,他就已经很烦躁了,没想到好不容易从上级申请下来。的援助警官,竟然开口就说要请一位犯罪心理学的专家来。...
“秦老师,我都说了,你不用说了。”张老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再听了。可秦伟还是开了口:“张老师,我来找你,不只是因为这个事儿。”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学校早几天就已经接到了学生们的建议信。说是,不太能接受你的教学方式。前两天呢,学校有安排领导进行秘密的审查,发现你在教学的途中确实有体罚学生的现象出现,所以,刚才学校已经下发了文件,大概意思是说,你以后不继续教咱们班了。”...
“和你有关?”顾知念姿态闲散地拉开椅子坐下,语调散漫。“什么叫做和我没关系?你才多大,就知道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待在一起了是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现在代表的可是顾家,你做了什么事儿,背锅的可都是顾家,丢的也都是顾家的脸!”顾溥平暴跳如雷。“哦。”顾知念淡淡的应了声,把手机放在一边,打开了草稿本里夹着的几页纸。“昨天跟你在一起的,到底是谁?”顾溥平再次厉声质问她。...
看得台下的人是心惊胆颤,生怕顾知念因此受了伤。但顾知念仍旧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面对顾晗的进攻也丝毫不慌。“锵!”是佩剑相撞发出的声音。顾晗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进攻,居然被顾知念挡住了。这怎么可能?她的这种进攻可是,在锦标赛上都无敌手的。怎么到顾知念这儿就突然失了灵呢?顾晗不信邪的收回手里的剑,再度发起了进攻。顾知念也不恼,顾晗来一次,她就挡一次。...
“或许我们就是有缘无分吧。”话落,她缓缓朝着屋外走去。别墅里霎时间只剩下了穆肆洲一人。他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呼吸声逐渐变重。药物的影响让他的思维有些混乱,脑子里不免想到了和白舒瑜的第一次。其实这种药好解决的很,靠他自己都能解决。可是白舒瑜却和个傻子一样跑了进来,说要去给他找医生。现在的他也不确定那时候他有没有把白舒瑜当成了白语枝。...
冲到了浴室,在浴缸里待了几个小时。入了秋,白日里也是凉得厉害,可是燥热的火气越烧越厉害。他的脑子里想着白舒瑜,一点点让自己纾解。直到结束,人没有那么难受了,只是对白舒瑜的思念渐浓。只能是她,他只要她。从来没有那一刻,他的认知这么清晰。他爱过人,所以知道此时此刻,从前往年他对白舒瑜有爱。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他以为自己爱的始终的白语枝,不愿意将自己的爱交给白舒瑜。...
白语枝心里慌乱无比,她能够感觉到最近穆肆洲对她的不上心。这个男人她似乎要把握不住了。她的手紧紧抓着口袋里的玻璃瓶,定定的看着穆肆洲。刚刚走到门口的穆肆洲,却突然感觉脑子有些晕眩,身上也有些发热。下一秒,他便看见白语枝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朝着他走来。...
只是他不是没有爱过人,当这些东西细细拿起来斟酌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似乎是爱的……在房间里待着的每一刻,他都能看到白舒瑜的身影。白舒瑜从门口走进来对他说:“肆洲,起床啦,我给你做了早餐哦。”她坐在沙发看书,然后对他说:“过来抱着我一起看书嘛。”还有在床上,她一次次吻着他,对他说:“肆洲,我爱你,只爱你。”他曾在心里耻笑,觉得白舒瑜的爱过于廉价。...
或许他要想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几个小时的功夫,穆肆洲才重新回到南城的别墅。一进门,白语枝便朝着他奔来,扑到了他的怀里。“肆洲,我就知道我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我爱你。”白语枝直接的表达自己的爱意,勾着他的脖子在唇角落下一吻。穆肆洲却是僵硬了几分。明明是他心心念念了好多年的女人,可是这一刻他的脑子里想到的却是白舒瑜。每次他回来,白舒瑜也是这般从楼上跑下来扑到他的怀里。...
“穆肆洲,你马上要结婚了,从前的一切根本就不重要了,何必一直纠缠不清。”“纠缠不休?!”穆肆洲轻嗤一声:“你倒是说得够狠心。”“我们曾经那么多美好回忆,你都能轻易抹去?我不信你舍得。”穆肆洲不知想到了什么,说起话来的一起也没有了那般狠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舒瑜殷红的双唇。他的拇指习惯性的按了上去摩挲,却被白舒瑜一把抚开。“美好?”白舒瑜的眼中满是嘲讽。...
他明显瘦了一大圈,眼角堆起的皱纹写尽沧桑,可尽管如此却丝毫不影响他满身龙威!“父皇……”“元稹,这些年苦了你了。”嘉源帝发自肺腑的话语,却如炸雷在众人心里激荡无数个来回!废后废太子的这些日子里,嘉源帝中毒卧榻连早朝都没上,此时此刻居然出现在这里给一个小皇子行冠礼!而且,所言所语还这般温和体恤!“王爷,皇上怎会突然这般重视九皇子?难道他……”...
“我可否同你一路?”秦妄扬起笑容问她,似真似假。她没有回头看他,淡淡的嗓音与雨水交织只剩潮湿“秦图之,你放得下嬴国储君之位吗?”他又沉默了,就像那夜在承乾宫的偏房里一样。元稹也没有再等他的回答。她重新抬起脚步,独自撑伞朝宫道尽头而去……三日后。嘉源帝下诏废太子。同年十一月,嘉源帝颁令由四皇子的母妃静文娘娘代为执掌后宫!入冬的雪花飘飘洒洒,浅浅的给这皇宫披上一层白纱。...
透过那道门缝能望见魏氏苍白又狰狞的脸“我所做之事漱儿都不知情!你们不能因为我而去害我的漱儿!他那么善良懂事!你们不能……”“太子待我至真至诚,我自是不会去害他。”元稹淡淡道。魏氏听她这么说才微微放下心来,她盯着地上那瓶鹤顶红许久才道“李元稹,派人刺杀你的不是我。”“我知道。”元稹心里清清楚楚“可那又如何,只要能将你置之死地,这罪名是与不是你的都已无所谓了!”...
在皇上的怒气下,章丘直挺挺的跪下,背脊挺直不卑不亢“臣,愿以性命担保!卷宗之上字字属实!”“嘉源一年,定安王母妃蓉岚娘娘正得恩宠,可魏氏善妒,在王爷立府成婚当晚以王爷性命相要挟,逼迫蓉岚娘娘悬梁自尽!对外却宣称蓉岚娘娘是疯病自尽!”章丘此言一出,李邺丞的脸上顿时苍白如纸,幸得八皇子搀扶,才堪堪站稳!“嘉源二年,三皇子母妃德纶娘娘难产,太医院的人被魏氏派人阻拦于殿外,最终一尸两命,害死了未出世的小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