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周晚棠觉得身体被温热的池水泡得软乎乎的,头脑也有些发晕。瓷白的小脸染上一团红晕,清泉似的双眸荡漾着春意。她难耐地舔了舔红唇,抱怨道,“这水好烫……”梁晏和眸色发暗,扣住她的后脑,猛的吻了上去。周晚棠似是真被泡晕了,手脚绵软无力,只能无意识地攀附着男人,口中溢出一声嘤咛。男人揉搓着她的后颈,逐渐加深了这个吻。池水激荡,一圈又一圈地溢出贝母镶嵌的淡绿色池边。...
她又没说不愿意脱衣服,这狗男人就这么半点耐心也没有吗?!她好不容易才挣扎着从水里露出个脑袋,又听得撕拉一声,自己泡在水里的衣裳瞬间被扯成了碎片……太野蛮了。她几乎要被气哭了!“动不动就撕衣服!多少衣服经得起你这么糟蹋啊!”男人在水下精准找到那团绵软,贴在她耳边哑声问:“本王帮你偷了那么多桑蚕丝出来,还不够你做衣服?”...
—芳菲苑是姜氏为了庆贺周妍入府,特地重新布置的一个院子,每样规格都比海棠院要高出许多。只是过犹不及,一大堆描金绘银的各式家具组合起来,总显得有几分俗气。周晚棠前世来过几次,并不稀奇。倒是羽音在一旁啧啧称奇:“要不说是大姑娘的院子,奴婢还以为进了宫呢,夫人怕不是把自己的私库都拿出来给大姑娘添置物件了吧。”周晚棠眼神制止她。芳菲苑人多口杂,一定要谨言慎行。...
因是提前跟羽音打过招呼,周晚棠要比前晚放松很多。她的理念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要抱着屈辱的心思去面对。该享受的时候,一定要勇敢去享受。这也是她放眼京城,最后挑上梁晏和的原因之一。常年带兵打仗给了他较寻常王孙公子更为强健的体魄,五官深邃俊朗,身体线条结实,即便什么都不做,仅仅只是倒在他怀里,轻触他古铜色的腰腹肌肉,也是一种别样体验。“累了?”男人得到满足后,往往都会变得柔情几分。...
周晚棠这么想着,敛下眸中暗芒,弯起嘴角应道:“全凭父亲母亲吩咐。”姜氏见她乖顺,破天荒地朝她露出一个慈爱笑脸:“晚棠丫头向来懂事。”周淮序闻言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了周晚棠一眼。总觉得她今日格外温顺,像块刻意收敛了锋芒的柔和美玉。早膳过后,周淮序特地追上了周晚棠的步伐。“贵妃只邀请了你一人,你贸然带不相干的人去,岂不违抗了贵妃旨意?”周晚棠听到他的声音,脚步顿了顿。...
周府在朝中虽然家大业大,长房人丁并不兴旺,因为姜氏善妒,周国公从未动过纳妾的念头。因而在周妍意外走失后,周国公膝下仅有周淮序这一个独子。世家贵族中,不光需要嫡子来继承家业,更需要嫡女来与其他高门联姻。这也就是周晚棠为何会被收养为嫡女的原因。但如今周妍被寻回,周晚棠的处境就多少有几分尴尬了。周承tຊ峰的夫人刘氏颇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晚棠似乎瘦了好些,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许是瞧见大姑娘进府,一时气不顺。”白芍不在意地解释道,“羽音,你先扶姑娘回去歇着,我这就去请府医。”周晚棠松开羽音制止道:“不必了,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白芍,你去把前日贵妃娘娘赏的那套足金点翠头面给大姑娘送去,就说我身子不好冲撞了她,请她见谅。”白芍有些不乐意:“那套头面价值千金,就这么送给大姑娘也太可惜了……”“叫你去你就去!”周晚棠烦躁地瞪了她一眼。...
周晚棠有些受不住急风骤雨般的摧残,虽然知道此事绝不可为外人道,但唇齿间还是溢出了几声娇喘。“谁在那里?”巡夜家丁提着灯笼路过,警觉地发现了异样,步履匆匆,直奔假山而来。周晚棠身子猛的绷紧,一瞬间,竟连呼吸都忘了。今夜国公府大摆宴席,几乎邀请了京城半数以上的达官贵人。她委实没想到,这样阖府欢庆的日子竟然还有下人恪尽职守,不去前庭凑热闹。男人见她紧张,故意凑到她耳边讥笑:“要是叫国公府的下人瞧见你赤裸着身子与我这般……你说,你这准太子妃之位还能保住吗?”...
“唔.....”夏梨浅迷迷瞪瞪的坐起来,水雾雾的眸底泛着浓浓的困倦。睁了小会,立马又合上。“公主。”裴知聿再唤,手中将那床粉嫩的锦衾叠好放在一旁,“奴帮你穿外袄,可好?”“嗯.......”夏梨浅点头,任由裴知聿帮她系好外袄上的扣子,而后拉开马车帘子。扑簌簌的寒风吹来,冻的夏梨浅一个激灵。“好冷........”夏梨浅立马把小脸往外袄里埋,还不怎么要脸的往裴知聿身后躲。...
——秋末寒凉。饶是裹了外袄,坐在马车里的夏梨浅,被帘子外的冷风一吹,小脸立马冻红了一片。淡绛站在马车外,眉头皱的死起,“桃夭,虞公子未免太不懂规矩了些。”一侧的桃夭默,她一直是偏帮虞公子的那方,这次倒也哑口无言,一个面首让公主等着,确实不合规矩。微微垂下眸子,忍不住小声反驳了句,“或许有事耽搁了。”“淡绛,你去催催。”马车上的帘子被撩开,夏梨浅那张冻红的脸蛋探了出来。...
夏梨浅瞬间耷拉下小脸,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她鼓着脸,身体反应快过脑子,伸脚,踹在了他小腿上,“你下去,打扰到本公主了!”裴知聿看着她从愤怒到红脸,最后眼睛睁的又大又圆。心头闪过一丝疑惑,没过度解读,行了个抱手礼,“公主,奴告退。”—裴知聿出了内室夏梨浅蜷缩在锦衾里,小身子瑟瑟发抖。完了完了。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踹了一脚大佬,他以后会不会想着要踹回来。...
这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啊!“裴质子,你觉得应该如何惩戒这两个侍女?”毕竟议论的主人公是裴知聿,只要他不血腥的把这两个侍女打杀或者发卖,让她们受点惩罚是应该的。裴知聿自然是没料到这小公主会询问自己的意见,行了一礼,“全凭公主做主。”夏梨浅:“.............”她抿唇,看向扶地,抖如筛糠的两个侍女,“罚俸一月,可有异议?”“谢公主大恩,谢公主大恩!”...
“公主,奴会些推拿的手法,稍晚可以帮公主按按。”程子谦:“!!!”这才刚进来,宠都争上了?“公主,奴茶技了的。”“公主,奴会舞剑。”............夏梨浅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养了一整个马戏团在府中。纤细伶仃的手腕抬起,掌心粉嫩,“好了。”正厅里归于平静。“本公主说到做到,要为大夏国的百姓以身作则,不再招揽面首。”...
没有丑的,各色各样的美男,就拿刚刚出来迎自己的那个举例。他就是里面男生女相的代表,长得特别清秀。她慢慢转动脑袋,不动声色的将各色各样的美男子收入眼底。有魁梧英勇的,有温润如玉的,还有阴郁内敛的...........“咳咳......”夏梨浅挺直背脊,宽大袖口中掩着交叠在一起双手抠啊抠的。尴尬的不行,“我今天找你们来是想问问,有没有人想要离开公主府的?”...
前段时间他叫人把南庭收拾成了白舒瑜最喜欢的模样。他几乎能猜测到白舒瑜看到时候欣喜的模样。7若是以往,按照她的性子,定然是要娇滴滴的跟他撒娇说:“穆肆洲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只不过今天他订婚,白舒瑜估计是要躲在家里一个人偷偷伤心了。走到过道,穆肆洲才将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然而打开手机看到白舒瑜消息的一瞬,穆肆洲的脸瞬间黑了。...
白舒瑜最后检查了一遍整个房子,随后坐在阳台看日出东升。漫天朝霞熠熠生辉,充满希望和活力。倒计时1小时。白舒瑜用手机预约了去往机场的出租车,这时屏幕上跳出来一个新闻弹窗。【南城穆氏集团总裁穆肆洲今日订婚,全球直播一起见证穆总的神秘小娇妻……】她眉头微抬,眸底的情绪波澜不惊。没有理会这条新闻直播链接,白舒瑜将自己的航班信息发送给裴隽。对面的男人再一次秒回信息:【我会准点接机,手捧999束红玫瑰等你。】...
说着,他们让服侍生给白语枝端来香槟酒,准备碰个杯。但白语枝还没伸手,便被穆肆洲拦住了。“家花可不适合用酒浇灌,只有野花才行。”说完,他狭长的眼眸看向一旁的白舒瑜,意味十分明了。白舒瑜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想要她替白语枝挡酒,一时间心头微微颤抖。对面大肚腩的刘总看着白舒瑜,眼里闪过一丝暗芒。“白秘书号称千杯不醉,靠喝酒帮穆总签了很多项目,今天刚好目睹酒美人的魅力了。”...
那天的穆肆洲,得到女孩红着脸的默许后,将她一口一口吃抹干净。白舒瑜以为那便是喜欢,主动抱住了男人的腰,迎接了第二波冲击。真傻啊。这么多年,没有表白,只有欲望。她只是穆肆洲在床上消遣的玩意,她却把唇齿相缠当成了爱情。此刻听到男人讥讽的话语,那些无法压制的痛意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簌簌而落的泪水,让穆肆洲的心似被针尖狠狠的蛰了一下。他下意识抬手擦干净白舒瑜的眼泪,语气缓和了些,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绵里藏针。...
白舒瑜蹙起了眉,现在那个男人不是应该在陪白语枝吗?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白舒瑜静静地看着屏幕,直到铃声响到底,她都没有接通。这是她第一次不接穆肆洲的电话。但她不后悔。白舒瑜拿起手机,将穆肆洲的专属来电铃声取消。“我不会再爱你了,也不会再给你独一无二的特权……”一夜好梦。第二天白舒瑜刚到办公室,穆肆洲突然走来将她直接拉到了楼梯间,一把抵在墙角。...
收拢思绪,白舒瑜低着头默默回了自己工位。就算是强制离职,该有的工作交接,她还是要完成。眼下为了尽快能离开,她必须收回自己的琐碎杂想。下班后,白舒瑜将自己在南庭别院的行李全都搬了出来,在酒店找了个公寓住下。既然决定要离开,她就不会留藕断丝连的机会。周末,中秋节,天气阴沉的可怕。白舒瑜提着月饼礼盒刚回白家老宅,就被母亲拽到了祠堂。“跪下!给你爸磕头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