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房间的格局有点像她之前住的东苑。桌上还放着一把白木琵琶。戚曼殊不由得将它拿了过来,轻轻拨了下弦。夹杂着些许杂音的音色并不好听。...
白凝从容的坐下,一边拨弄着弦轴一边看着几尺外这个唯唯诺诺的小丫鬟。“你叫小巧?”白凝淡淡问道。“是……”小巧点点头,一张脸被晒得通红。见她年岁不过十四五,白凝瞧了眼阴凉处,道:“别站着日头底下了,别等我一首曲还未弹完,你便晕在这儿,到时候王妃怪罪下来,我可吃罪不起。”...
他初遇戚曼殊时,戚曼殊弹得就是《惊秋》。白凝眉头微蹙,似将所有的感情都嵌入了弦中。每拨动一根都是将一丝丝的情绪传递给了听曲人。寥寥几个曲调,怎能拨出某人惆怅的一生。...
何安嘉嘴角一僵,她忍不住开口:“我就不相信你这么快就对江战野没有心思了。”“你到底在装什么?当初是你缠着要嫁给他的!”何安嘉声音越说越大,吸引了周围的不少人。...
“凭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何安嘉你不觉得自己太好笑了点吗?”“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又没这个本事在江战野面前这样,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装?”过去在部队,她一心只想离婚,不想再起任何冲突。...
沈州白轻笑了声:“是啊,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资格呀。”话落,沈州白抱着孩子,绕过江战野径直离开。糖糖的话就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了江战野的心里。难道他真的和何安嘉靠的太近了?...
周晓芸宛然一笑:“我说到做到。”小孩子正是郑重承诺的时候,周晓芸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履行。沈州白露出一抹歉意:“又麻烦你了,婉婉。”周晓芸摇头:“不麻烦,不麻烦。”...
……第二天。周晓芸起了个大早,今天是她的早自习。刚一出门,又碰见了江战野。他穿着一身便装,没有穿军装时的严肃感。瞧见他,周晓芸下意识绕道而行。...
他都是一句:“我很忙,哪有时间。”“我来找你,两个月了,再多的气也该消了吧?”江战野看着两个月不见,仿佛变了一个人的周晓芸。他眼里满是对她的情愫。周晓芸蹙了蹙眉:“江同志,请称呼我周同志,或者周晓芸。”...
女人满心欢喜,扭着水蛇腰,走了上去。易先生!这可是陵城的超级钻石王老五,之前她瞧着,都不敢轻举妄动,这么好的机会,一定不能错过!“易先生,要不要喝一杯酒?”...
“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难道你不应该松开?叶轻秋定着他看了一眼,然后视线一转紧握的双手。易靖庭薄唇勾笑,凑在她耳边道:“所以……我要握回来,我的手可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握的。”...
“啊……疼死老子!臭娘们儿!”阎王男人被惹怒,额头青筋乍现,像一条青蛇在鼓动。反手扯住叶轻秋,但那里疼的他不得不弯腰,嘴里骂骂咧咧,全是些不入流的话,难听至极。“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给你脸不要脸,兄弟们都给我上,把这个女人都给我扒了!”...
叶轻秋的水眸搜寻附近,看有没有往来的人,然而,路人不少,但见着这里不是什么好惹的人,都不敢过来,她连一个求助的信号都发不出去。怎么办!她的心底一片冰凉。阎王男人和周围的几个男人,眼冒绿光,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叶轻秋觉得实在是不堪入耳。“轻秋……你看这可怎么办呐!”叶母战战兢兢走了过来。“妈,你先上去,这里不关你的事。”叶轻秋见对方人多,害怕万一动起手来,伤着了叶母怎么办。...
可谓是脸丢尽了。叶轻秋看了一眼微博,便移开了眼,迎面走过来一个女人,浓烈刺鼻的香水儿,叶轻秋一个没有防备,一声清脆的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叶轻秋,你这个贱人!婚礼上,一定是你在捣乱!”...
顾明棠谦虚:“没有没有,也没有很早打算好,就是这两天才决定的。”萧景霆:“……”后头陆陆续续有马车前来,因为靖王府的一长串马车挡在前头,后头的马车进不来,车上的人只能下车步行。夫人太太们戴上帏帽,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往国公府走来。...
但如今显然来不及,若按照顾明棠成亲当天的婚宴规格,材料又根本配不齐。郑夫人头都大了,道:“去翠云楼叫十桌上等的席面,再让家里的厨房加四道大菜。”王嬷嬷愕然。...
顾明棠没想到萧景霆会陪她回门。不过也没什么,萧景霆总不至于站在定国公府那边跟她做对。她和萧景霆之间,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场大婚将他人绑在一处,成了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从目前来看,除非她假死脱身,隐姓埋名过日子,不然靖王妃这个身份是摆脱不了,至少暂时无法摆脱。...
因为陪房都是拖家带口的,家中有男人,所以这事,内院的人干不了,红绢找到外院的管事,让家丁去抓的人,直接关在外院。用过午膳,顾明棠吩咐红纱:“去请崔总管来。”此时,崔进正在外书房,向萧景霆汇报顾明棠的一举一动。...
王妃对自己的陪嫁尚且不留情面,她们这些王府底层奴仆,只怕更讨不了好。大家心里正怕得不行,就听顾明棠道:“我向来赏罚分明,犯了错要罚,干得好自然就有赏。”“你们今天做得很好,每人赏半月月钱,月芽儿赏一个月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