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没有醒,顾景言也不敢睡。因为没有什么比噩梦成真更加可怕。今天他切身经历了一回,更不想再经历第二次。虽然现在的钟毓不过是昏睡,但是他还是害怕自己再多想,再一次让梦灵验。...
他在顾景言面前站定,将插在裤袋的手伸了出来:“看样子,你可能已经不认识我了,你好,我是钟毓的捐血者,谢京珂。”这话让顾景言终于回想起来眼前人的身份。谢京珂,阳城第一名流的谢家独子,谢氏集团掌舵人。...
护士声音更加急切:“患者流血过多,现在急需输血,不过她的血型是RH阴性血型,医院血库存量不够,你们有没有同样血型的?”这话一落,钟母脸色瞬间煞白,发不出一点声音。顾景言全身一冷,对上护士的疑惑目光。...
只因他坐在这九五至尊的最高位,所以他们才在意他的身体。他们害怕的,不过是这一具龙体倒下后换新的龙体上位,是又一次政局动荡带来的血雨腥风。“嗖——”...
“说。”背后之人隐在暗处,全身裹着一件黑色罩头披风,叫人看不出他的模样。“主子,尸体检验无疑,是她没错。”那人一句话,让秦旭心神不宁,手中的花直接从掌心滑落,掉在了地上。...
秦旭回头,看到高雨凝在宫女的搀扶下朝着这边走来。“陛下,这……坤宁宫怎么变成这样了?”高雨凝看着一脸悲痛的秦旭,神情有一丝诧异。再看到那白布盖着的黑焦尸体时,她似惊吓过度地尖叫了一声,然后想躲到秦旭怀中。...
“苏公公,把他拖下去处以凌迟之行。”他声音不似平日那般威严,但说出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背脊发凉。秦旭不是暴君,但他一旦动起真格来,他设定出来的酷刑比历代各朝皇帝都要严厉和残暴。“皇上饶命……”那尖脸太监脸色煞白,磕头苦苦求饶。...
“皇上,您终于醒了!”入眸的是,是苏公公担忧的脸。床榻前,跪了一地的太医。“找到她没?”秦旭不管不顾着急问道。苏公公欲言又止,满脸愁苦:“皇上,您可吓死奴才们了,您先冷静……坤宁宫的火已经被扑灭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被烧毁……”...
背后的苏公公眼疾手快地跪下来抱住了他的腿,慌忙道:“皇上,万万不可!现在火势凶狠,您千万要保重龙体啊!”后面的人也跟着跪在地上恳求,希望秦旭保重自己身体要紧。“那么给朕滚开!”...
“将军饶命啊,我……没碰她,她来了月事——啊!”他话音未落,沈若璟一剑对准他的命门狠戾地插了下去。血溅满脸,似不解气,他将剑猛地在他血肉中搅动。直到那惨厉的嚎叫声慢慢弱下去,他才收回了手。...
青娘眸色一冷,直接打断:“莫再唤我小姐,我如今只是妓子,一个妓子而已。”她凝向小玲还颤着的伤腿,声音哑然:“答应我,切莫再让人σσψ抓住把柄。”小玲长睫一颤,默默点头,眼泪随之落下。...
她的心随着铜镜里那张狰狞的面容一瞬瞬沉寂下来。“我这样的女子,本就该烂在泥土里的。”……皎皎圆月在云层中穿梭,一日又一日。...
将营外,她的婢子小玲附和着她的憧憬——“将军心仪于我们姑娘,日后将她迎为妻室也有可能。”她娇羞的别过脸看向男人坚毅侧脸。可下一瞬,男人利落抽离,一扫往日柔情,他翻身下榻,对着营外守夜的将士沉声道:“方才胡言乱语那婢子,责二十军杖。”...
正逢夕阳西下,山坡上都披上了霞光,黎青轻拉开了车帘。她又想起了从前她拉开车帘是看沈若璟抱起慕君,是窥探他心中是否还有堂姐。如今她已经释然,她拉开车帘是想看她治下的土地。...
弥补对黎榕歉意千万种,可他偏偏就是选择了这愚蠢的这一种。这一夜,他与段扶白聊到很晚。直到最后两人喝着喝着双眸却只剩下了落寞,他们才发觉自己错过了人生最重要的人。……...
从那日昌安郡主府回来后,许清寒便避着裴明辰。叶梦沅死的事情确定是真,但是裴明辰还不知道。他仍旧以为这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场戏!许清寒不知道裴明辰若是真的知道叶梦沅死去的事情,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以为她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现在,眼前却依旧是一片雾霭迷茫。如今的裴明辰,真的爱她么?师宛童看不透,也害怕看透。若是裴明辰真的变心了,她该如何?...
“不必,他要做什么便让他做,梦沅这些年受的委屈,我也该替她讨回来!”昌安郡主说着,眼中满是悲痛的恨意。看的许清寒心口一滞,垂首离开。晏家作为皇商,同皇室关系本就亲近。...
一场宫宴,三人各怀心思。而晏空青似乎是知晓裴明辰的到来,干脆离了京,不知去了何处。是以,当晏家出事之后,隔了好久他才收到消息,迟迟归来。一旬疏忽过去,裴明辰三人已在京城停留了十日。...
“皇命难违,不能不去。”“……那不能带我同去么?”师宛童央求着。裴明辰皱了皱眉,拒绝道:“赴京车马劳顿,你身子受不住。”“可宛童想跟着你,以往你从不会拒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