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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xiaohua更新时间:2025-04-14 05:11

无尽灯在线阅读
很喜欢《宋浮白林空月无尽灯小说》这部小说,宋浮白林空月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环环相扣,很不错的,顶你!
作者:宋浮白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言情
无尽灯本就是魂术师一脉流传下来的上古神器,传闻乃为上古器神专为魂师打造,以万年天恒玉为核,辅之以上百种天材地宝,锻造数十年方得。宋浮白原本只当这是些不堪入目的小小障眼法,如今看来,他们竟然能仿造出无尽灯的虚影,这背后的阴谋恐怕不仅仅是启平镇这数十条人命。她转头看向阿朝,“你说那灯在谁手上?”“那人没见过,但长相和启平酒楼的胡光有些相像,我估计他就是胡光的弟弟的,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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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上前探了探周巡口鼻处,确认没有气息后,转头看向木易,“仙长,这周巡怎么突然死了,下官回去实在不好交代啊。”
木易一而再再而三地解释,此时也感到厌烦,不耐烦道:“死了就死了,他本就练了邪术,走火入魔,死了也是他自己活该。”
几人正在说话的间隙,又一人入了地牢。
“你们在此磨磨蹭蹭地干什么?”
“周巡死了。”
胡明依旧波澜不惊,语气毫无起伏,“死了便死了。”,说罢,他看了看往来的官差,“你们就来了三个人?”
“仙长,对,昨日消息来得急……呃。”
外面传来一声低哑地嚎叫,阿朝偏过头,微微侧过身子,那边,胡明手心正拿着一盏灯,吸收那官差的魂魄。
“正好。”
剩余之人吓得不知所措,拔腿就要跑,胡明却不紧不慢,操控着那盏灯,将那官差三人统统吸成了人干。
木易和他身边的清风门弟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木易指着胡明大喝一声,“胡明,你疯了,你在做什么,快住手!”
胡明冷笑一声,“可惜了,他们只来了三人,既然你没替我把那个魂术师送来,那剩下两个位置,便只好由你们填上了。”
木易当即拔出佩剑,刺向胡明,那剑芒却被死死地掌控在那盏灯之外,动弹不得。紧接着,那光便发出光芒,将他们二人也圈了进去。
“啊啊……呃……胡明,你……你……”
木易口中叫骂之声很快便偃旗息鼓,声音的主人也化作了一具干尸,“砰”的一声摔落在地上。
胡明收起那盏灯,看着地上的六具尸体,“正好,周巡死前挣扎,你们二位奋力顽抗,与之同归于尽。”,他得意地拍了拍手,“真是一出感人的好戏。”
“谁?”
胡明机警地将目光转向阿朝躲藏的角落。
阿朝赶紧收敛心神站定,他身上还带着林无疾给的无息木,以胡明的修为还发现不了他。他抬脚踹了踹窝在他脚边的老鼠,老鼠“窸窸窣窣”地爬了出去,立马转移了胡明的视线。
“阿朝,你可有看清那胡明手上拿着的东西?”,宋浮白有些疑惑地询问。
“像是一盏灯。”,阿朝将白日里的事情一一说明,“但那盏灯看着似乎并不是实物,像是什么东西的幻影。”
“灯。”,宋浮白抿住唇角,能吸人魂魄的灯,“你能记住那灯的样子吗?”
“能。”,阿朝从卧房里拿出纸笔,简单在纸上勾勒出那盏灯的形状,递给宋浮白,“师父,那灯着实古怪,灯芯为血红色,灯盏则像是六瓣莲,徒儿不会记错。”
宋浮白看着纸上的灯盏,眉心揪在了一起,“无尽灯!”
“无尽灯?”,阿朝有些怀疑地抬起头,“无尽灯不是当年就已经被销毁了吗?”
宋浮白掌心聚起一团火,将那张纸烧了干净,无尽灯至今还被她封在有魂谷中,玄门中人怎么可能拿到。
“无尽灯是神器,凡人之力怎么可能将其销毁。不过你说这盏灯只一个虚影,多半是他们仿来的假货。”,她嘴角上扬,冷冷道:“我竟还不知道玄门中有这等能人,连无尽灯这样的神器都能仿造。”
阿朝低头沉吟,“传闻无尽灯乃是施展溯魂术的媒介,当年在宋墨染手中时,便沾了不少血,如今玄门之人竟能私造。”
无尽灯本就是魂术师一脉流传下来的上古神器,传闻乃为上古器神专为魂师打造,以万年天恒玉为核,辅之以上百种天材地宝,锻造数十年方得。
宋浮白原本只当这是些不堪入目的小小障眼法,如今看来,他们竟然能仿造出无尽灯的虚影,这背后的阴谋恐怕不仅仅是启平镇这数十条人命。
她转头看向阿朝,“你说那灯在谁手上?”
“那人没见过,但长相和启平酒楼的胡光有些相像,我估计他就是胡光的弟弟的,胡明。”
宋浮白当即转身出门,甚至不惜耗费大量魂力,使用瞬移术,几乎只在顷刻间,就到了启平酒楼的门口。
那伙计一个转头的工夫,就见一白衣女子仿若从天而降般出现在眼前,呆愣了一瞬,转而摆上一副笑脸,“女侠,要住店还是饮食,咱家应有尽有,您进来看看。”
宋浮白没有理他,径直朝着门内走去。
如今正是黄昏时分,酒楼里的客人基本已经离去了,伙计们忙着收拾东西,那门口的小二追上来,“女侠,女侠可是要找人?”
宋浮白感觉到自己气血浮动,没再滥用术法,只看向小二问道:“清风门的人呢?”
也许是宋浮白看上去一副不好惹的模样,再加上又是询问清风门的贵人,伙计一下苦了脸,含糊其词道:“这贵客都已经离开了。”
“去哪儿了?”
伙计憨笑着,“客官您说笑了,客人们从哪儿来,往哪儿去,小人一个跑堂的,哪里知道。”
“什么时候走的?”
“晌午便离开了。”
宋浮白视线上上下下搜寻一番,又凝神以神识窥探整座酒楼,确实未见清风门之人,只好转身离去。
送走这尊大佛,酒楼里的伙计也不免松了口气。
宋浮白又走了一趟胡家,自然也一无所获,胡明早就不见了踪影。
在启平镇向东的一段山路上,徒行至此的清风门众弟子正在一座亭子休息,几个弟子聚在一起低声交谈。
“这周巡真是胆大包天,一个小小县令,竟敢私练邪术。”
“要不是说呢,还有这木易,前几天还颇为得意洋洋,谁能想到,竟然死在一个凡人手上,而且跟着他一起出来的两个记名弟子全死了,还真有些邪门儿。”
“就是啊,不过他就算活着回去,估计也讨不了好,戒堂的手段,吓人。”
“前几天鹰眼还发现了清风门里一个管事,竟然私自下山,好像还和那启平酒楼的东家关系不浅。”
“你是说那胡家兄弟啊,管他们的。回去禀了戒堂,一并抓回去就是了,跟咱们不相关。”
“我看鹰眼记录,这周巡与这胡家好像还有点儿关系。”
……
林无疾抱剑靠在亭柱上,闭目养神。
今日清早,四处打探的鹰眼找到了黑熊的踪迹,他便带着身边的随从离开了启平镇,谁知晌午时分,便传来木易和那个记名弟子以及三名官差死在牢里的消息。
看现场的痕迹,像是这几人两败俱伤而亡,可那些尸体的痕迹,明显与前几日死去之人相同,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启平镇的事,当真只是那一个县官不自量力所为。
他一个县官,图什么呢?
加之木易这段时间以来的诡秘行径,还有阿朝那些话,言犹在耳,容不得他不多想几分。还有鹰眼传回来的消息,胡家兄弟和周tຊ迅似乎还有来往,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又在谋划着什么?
这一切,必然没那么简单。
“木磊,你带着大家先行去追黑熊,我还有事。”
与启平镇相隔数十里的另一处镇子上,胡明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尾随后,进了一家不起眼的酒肆。
如今正是傍晚,酒肆之中人声鼎沸,压根没人注意到他,正好一路穿过大堂,上了楼,找到一个包房,推门进去。
门中与门外似乎是两个世界。
屋内被施了术法,隔绝了外面嘈杂的声音,也将屋里的声音一并隔绝了。一男子站在其中,面容模糊,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变换。
他的声音也很古怪,仿佛被刻意重组过了,听起来又一种用磨砂纸磨铁皮的难受,他沙哑着喉咙问:“东西呢?”
胡明佝偻着腰,讨好笑着,“大人,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说着,他将灯盏的虚影幻化出来,虚影之中,血红的灯芯燃烧着,似乎能看见其中不甘的魂魄正在垂死挣扎,爆发出尖啸与哀号。
那男子伸出手,灯盏便自动飞向了他的手边,“不错。”
胡明得了夸奖,立马咧开了唇角,殷勤道:“多谢大人夸赞,只是,之前大人所说之事……”
那男子讥讽一笑,“何事?”
胡明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一瞬,“您之前说,办好此事就将我正式提拔到门内,成为门中的正式弟子,您看……”
男子手一挥,“当然没问题。”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唔……呃呃……大人”,刚刚谄媚的笑容转瞬间僵硬,眉宇间似乎还透露着一丝不可置信,嘴角依旧扯着,整张脸却仿若一团面,在神秘力量的撕扯之下变形。
他的神魂在飞速地消耗,几乎无力再掌控自己身体的任何地方,只有大脑中持续地传来剧痛,整个人似乎都要从身体之中被剥离出来,每一条经脉都在被拉扯,撕裂。
他的意识在以一种极为痛苦的方式消散。
“做事情如此招摇,差点儿给我引来大麻烦,还妄想讨功,真是不知死活。”,那男子低笑一声,彻底吸干了他的魂魄,随之,将人的尸身付之一炬。
胡明的尸体化作一团飞灰消失不见,那人手心却亮起一抹微光,如果宋浮白在这里,一定会认识这招引魂术,能读人记忆。
“宋宗师,宋宗师,阿朝,嘿,等等我,等等我。”
陈行屿背着一个小包袱,脚下步法变幻,几个瞬息就追上了师徒二人,“你们走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宋浮白懒懒道:“没告诉你,你不也追上来了吗。”
陈行屿得意一笑,“那倒是。”,然后转头看着师徒俩,“宋宗师,您二位这是去往何方啊?”
宋浮白懒得搭理他,他只好看向阿朝。
阿朝无奈,看看宋浮白,只好将今日晌午之事全盘托出,只是隐去了关于无尽灯的部分。
“也就是说,清风门里确有人在修邪术。”,陈行屿又问道:“那阿朝小兄弟可知道,这术法与当年,你师叔所修是否有相似之处?”
阿朝冷脸道:“他不是我师叔!”
“好好好,那魔头,魔头。”
阿朝觑了他一眼,“确有相似。”
陈行屿也收敛了笑意,沉声问道:“那魔头不会没死透吧。”,说罢,他小心转过头观察宋浮白的神色,“世人都说这魂术师是最难杀的,神魂太强,哪怕身死,只要留有残魂,便能借术法重生。这宋墨染可是宋乘风的儿子,其修为甚至在你师父之上,说不定当年……”
他话说了一半,其中意思却不言而喻。
宋浮白眼风凌厉扫过那陈行屿,嘴角上扬,强硬说道:“我说他死了,他就是死了。”
陈行屿对这答案似乎也没有怀疑,只又追问道:“那不知这有魂谷,当年可还有幸存之人?”
宋浮白这下彻底懒得搭理他,袖子一挥,将人甩开。
“哎,宋宗师别生气。”,他迈着轻盈的步伐,像块牛皮糖一样又沾了上来,“等到下一个城镇,我便和二位分道了。”
宋浮白审视的目光扫过他,最终只点点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