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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徐嘉宜赵先德:结局+番外精编之作(玻璃纤维)电子书畅享阅读

编辑:xiaohua更新时间:2025-04-06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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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了《玻璃纤维小说》,才知徐嘉宜赵先德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作者:徐嘉宜 状态:已完结

类型:豪门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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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我要回去上课了……”徐嘉宜转身想往图书馆门外走,却发现自己的手被身后的女孩死死地拽住了。她缓缓回头,看见的已然不是身着校服的王静,而是浑身湿透、沾满鲜血的王静。“徐嘉宜,你为什么要杀我?”徐嘉宜从沙发上惊醒,冷汗浸湿了她的睡衣。又来了。她和王静初次相识的记忆,最宝贵的记忆,也被梦魇涂上了污点。徐嘉宜仍觉得有些头晕。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见梦里那上课铃竟在现实中一直响着。等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那是手机的闹铃声。

精彩章节

图书馆里,徐嘉宜正来回翻找着什么。
“不在这里,也不在这里……”
她一边找,一边自言自语,鼻尖都渗出几滴汗来。
“是在找这本吗?”
有人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徐嘉宜回头,看见一个身着校服、长发及腰的女孩,拿着一本书对她笑。
书很破,书页如同干枯的黄玫瑰花瓣一般脆弱不堪,书封上写着《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徐嘉宜刚要伸手去接,女孩却恶作剧似地把手缩了回来。
“我很好奇。”
“啊?”
“这本书再版过很多次,那儿就有一个前年才出的版本,崭新崭新的。”
女孩指向图书馆门口第一排的书架,而后又饶有趣味地回头看向徐嘉宜。
“为什么你每次来,都非得借这本破的?”
女孩的脸过于耀眼,徐嘉宜别过了头。
“上面……有字。”
“什么书上面没字?”
“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说呢……”
徐嘉宜有些语塞,但女孩仍用鼓励般的眼神静静看着她。她深吸一口气,顺畅地说了出来。
“上面有曾经读过这本书的女孩们留下的字。”
女孩有些惊讶,拿起手中的书随意翻到一页,对着眼前的留言逐字逐句地念。
“‘至此,我不禁感慨自身之渺小,无法追逐所爱,张小女,1992 年……’”
读到这儿,女孩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扯了扯徐嘉宜的衣袖,要与她分享。
“真的诶!竟然有二十年前的留言!还附了名字!为什么能有这么老的书啊?”
徐嘉宜被女孩传染,满足地笑了笑。
“我们这儿原本是女校,后来才改成了中学。这批旧书,应该都是从女校图书馆挪过来的。”
女孩继续翻着书,看见了另一处铅笔字留言,开始念道。
“‘希望今后我不会如同她一般凄惨,能与爱人相伴至永久。爱吃鱼的猫,2002 年……’这条留言怎么被划了一道杠呢?”
“你翻到后面,”徐嘉宜意识到同伴的雀跃,也自信了起来,“她还写了一条。”
女孩翻到了书的后半部分。
“‘在此立下誓言,本人此生不会再与已婚男人纠缠。不爱吃鱼的猫,2004 年……’太可怜了吧!”
“这个算自讨苦吃啦。”
“嗯?这个字迹挺新的,‘想遇见会往我花瓶里插白玫瑰的人……’”
“别、别念这个。”
徐嘉宜满脸通红,打断了女孩。女孩却好像发现了些什么,指着书里留言的尾缀,笑脸盈盈地看着她。
“所以,你是这个 2012 年的徐嘉宜?”
徐嘉宜微微点头,垂下眼,却看见了女孩朝她伸来的手。
“你好,我是 2012 年的王静。”
徐嘉宜抬起头,伸出手,与王静握手。
怎么会没有一点温度?
突然,铃声响起,刺耳得令徐嘉宜想要逃跑。
“王静,我要回去上课了……”
徐嘉宜转身想往图书馆门外走,却发现自己的手被身后的女孩死死地拽住了。
她缓缓回头,看见的已然不是身着校服的王静,而是浑身湿透、沾满鲜血的王静。
“徐嘉宜,你为什么要杀我?”
徐嘉宜从沙发上惊醒,冷汗浸湿了她的睡衣。
又来了。
她和王静初次相识的记忆,最宝贵的记忆,也被梦魇涂上了污点。
徐嘉宜仍觉得有些头晕。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见梦里那上课铃竟在现实中一直响着。等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那是手机的闹铃声。
她抬头看向挂在电视机上方的时钟,指针正指着中午十二点。
“糟糕!”
徐嘉宜慌张地试图下沙发,双脚却由于错误的睡姿早已麻痹,无法支撑起她的身体,使她摇摇欲坠。意识到重心不稳后,她伸手去够沙发旁的玻璃茶几,想将自己撑起,然而这个动作却推倒了多米诺骨牌。
她完全失衡了。
手臂打到茶几角后,徐嘉宜狠狠地摔在了沙发与茶几之间的地毯上。
“痛!”
不远处的手机仍孜孜不倦地响着闹铃。徐嘉宜从地上爬起,光着脚跑到卧室。手机果然在枕头旁边。难道自己又梦游了吗?她来不及多想,因为关掉闹钟后,屏幕立即弹出来一大串未读消息,都是来自同事的领导的提醒:今天有项目会。
她急忙从衣柜里抓出便装,披上西装外套,一股脑把要带的东西全部塞到了包里,随便洗了把脸,冲出家门,一路小跑到地铁站。
果然,四月底的天气最难揣测,今天的浦江市热得反常。或许是因为徐嘉宜没休息够,身体太虚,很快她便浑身是汗。
当时把房子买在这里,是赵先德的主意。这个小区确实比较新,位置幽静,价格合理,物业水平也不错,中间还有一个大花园,就是离地铁站太远。
徐嘉宜提出这个担忧时,赵先德显得有些诧异。
“什么意思?”
“我公司在新天路那边,得坐地铁,但从这到地铁站太远了。”
“你忘了吗?我们现在是要买房哦。”
徐嘉宜一脸疑惑。
“我怎么可能忘?”
赵先德愕然地顿了顿,然后恍然大悟般,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仿佛在包容一个不谙世事、说了蠢话的小女孩。
“傻瓜,只有租房的人才会考虑地铁站近不近。”
这个瞬间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
虽然大家都把十八岁称之为成年礼,但对“成年”的感受,却只始于一刹那。对于这个瞬间,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时间节点:第一次独居、第一次迈入职场、第一次性体验、第一次结婚、第一次生育、第一次离婚,以及第一次参加父母葬礼……或早或晚,因人而异。
对徐嘉宜而言,或许就是赵先德第一次跟自己说“不用考虑地铁站距离”的时刻。
那之后,赵先德告诉了她自己的安排:即便现在只有他家的一辆车,但他们可以买两个车位,这样等徐嘉宜拿到了驾照,就可以在经济宽裕后,再买一辆车来通勤。在此之前,他会开车送她去上班。她甜蜜地听着,觉得这确实是自己可以托付的男人。
不过搬家后,这样的接送只持续了两周。
两人的目的地总是南辕北辙,导致赵先德的通勤时间被拉长为两个半小时。不管他再如何强调自己并不介意,坐在副驾驶的徐嘉宜,也无法摆脱那股莫名的难受。但当徐嘉宜直接提出“你的每日接送导致我很愧疚”时,赵先德反而非常显得十分受伤,并问她是否“不相信我的爱、不接受我的付出”,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愧疚了。
最后,她只能撒谎称自己“想要每天多走点路来健身”,才重获了坐地铁的权利。
工作日的中午,地铁站空落落的,车厢里甚至还有座。徐嘉宜坐到“爱心座位”边上,脱下外套,还没来得及擦去额头上的汗,就开始掏出手机回复消息。在输入了不下十遍“抱歉”后,她终于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此刻地铁里的人形形色色,但除了徐嘉宜之外,所有人看上去都不需要工作。
徐嘉宜对面坐着一个拖着行李箱、明显是来出差的中年男人,边上坐着一个手里提着满满一袋子番茄、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扶手旁还站了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打扮张扬的年轻人。
徐嘉宜刚打开项目书,手机便震了一下。
赵先德给她发来一条消息:“醒了吗?”
徐嘉宜心生一股无名火,输入“为什么不叫我起床”,而后又深吸一口气,删除聊天框里的字,输入“你出门的时候太小声了,居然没把我吵醒。”
对方很快就回了信:你当时口水都滴到枕头上了,我怎么舍得吵醒你。
“枕头?你出门的时候,我还在床上吗?”徐嘉宜准备按下发送,却又迟疑了。
她本来就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梦游的事情。原本赵先德不在“别人”的分类中,但自从她昨晚看见他做了那个小动作后,即便有些幼稚,还是难免起了一些防心。
“你几点出门的?”改成这句后,徐嘉宜点击了发送。
“八点多,今天这个拍摄特早。”赵先德还在这句话后配了一个“忧郁”的表情。
徐嘉宜犹豫片刻,输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早上九点有会吗?”,还没来得及点发送,就被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打断了。
“小姑娘,小姑娘欸。”
徐嘉宜怔了一下,转过头来,发现原本隔了了三个座的老婆婆不知何时挪到了她身旁。没等她反应过来,老婆婆就抓起她的手臂,脸上露出夸张的怜惜。
“你胳膊全都肿起来了哇,疼吗?”
老婆婆轻轻地往徐嘉宜手臂隆起处碰了碰,徐嘉宜面色扭曲,发出“嘶”的一声。
“你看,不可能不疼的嘛。看你刚才的样子,好像都不知道它疼呢。”
“没事,真的没事,谢谢奶奶。”徐嘉宜轻轻甩开老婆婆的手,把衣袖往下拉了拉。
“怎么就没事了?你这怎么弄的啊?这么大一个包,还青了……”
老婆婆不依不饶,一边嘟囔,一边把装菜的袋子放在地上,再从自己的挎包中左翻右找,不知道在找什么。徐嘉宜的身体微微再往左边挪了些,拿起手机,那句指向赵先德的谴责还在输入框里闪烁。
“小姑娘,手拿过来,我给你涂上。”老婆婆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奇怪的盒子,打开后,一股浓郁的草药味占据了车厢。对面的行李箱男人,也不管是否礼貌,直接用手捂住了鼻子。五颜六色的年轻人拿出手机,偷偷对准了这边。
“真的不用了……我先拿衣服遮住就好。”
眼见着老婆婆沾了草药那湿漉漉的右手要往自己的手臂上蹭,徐嘉宜赶紧抓起了膝盖上的西装外套,用长袖遮掩住了手臂上的淤青。
“不能遮呀,看不见光,会影响它长好的。”
“我待会儿还要上班,所以……”
“受伤不是一件丢人的事,要告诉别人的呀,姑娘。”
老婆婆不依不饶,试图将徐嘉宜的衣袖向上卷。左手食指上不小心沾上的草药蹭到徐嘉宜袖口处,浅灰色的西服染上了一层刺鼻的墨绿。
“看不见的伤口,也是会疼的呀,姑娘。”
“真的没事,不用了……”
徐嘉宜已经躲无可躲,看着眼前颤颤巍巍的老婆婆,又没有办法用力甩开。扑面而来的草药味,熏得她甚至有些想哭。
“别动手动脚的!”
对面的行李箱男人突然抬高了音量,冲着两人的方向喊道。老婆婆停住了手。
“我哪有动手动脚,是小姑娘受伤了。”
“人家不是跟你说了没事没事吗,你这是在干嘛,想讹钱?”
“哎呦,我不要人家钱的呀!这是我家祖传的秘方……”
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老婆婆更卖力地开始掀徐嘉宜的袖子。
“你还动手?你这是精神病吧!”
徐嘉宜心里揪了一下。老婆婆的手放开了。
“你说谁是精神病?”
老婆婆缓慢地站起身,走向行李箱男人。她有些跛脚,一瘸一拐地,像一匹被猎枪打中左腿的鹿。
“你干嘛?”行李箱男人声音减弱了一些,似乎被吓愣了。或许他没想到,受伤的动物看似脆弱,却能散发出一股濒死一搏的气势。
“你凭什么说别人是精神病?”
老婆婆更逼近了行李箱男人一些,即便她单薄的身躯仿佛都快站不稳,看着却还是有些渗人。五颜六色的年轻人换了个角度,似乎是在拍她的脸。行李箱男人开始慌张地辩解。
“这、这是社会秩序,精神病不能一个人出行,必须要监护人——”
“别人凭什么监护我?没人能监护我!”
不远处,一位地铁车厢巡查员一边朝老婆婆喊着“快坐下”,一边迅速赶来。这时徐嘉宜才意识到,地铁播报正响起即将到站的提示。但她站起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切仿佛只发生在一刹那。
随着刹车的惯性,塑料袋里的新鲜番茄滚落一地。巡查员奔跑着赶来,不小心踩扁了一只。红色汁液四溅,黏在地上像凝固的血。匆忙伸出手的男人放开的行李箱,滑到了车厢另一头。
没有任何支撑的老婆婆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文笔好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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