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的疯病你们能治好？”“这我不敢保证，所以需要先检查，然后找专家来给你答案。”赵雨迟疑许久，tຊ最终同意了方棋全麻的建议。“我能问一下你父亲和你母亲是怎么认识的吗？你父亲现在……”“死了，我爸比我妈大二十岁，几年前就死了，他是从别人手里买点我妈，160块钱，精神病不值钱。”赵雨的脸上带着和年龄不相符的冷静，讲着令外人震惊的往事。“这么说，你父亲认识你母亲之前，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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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她的疯病你们能治好？”
　　“这我不敢保证，所以需要先检查，然后找专家来给你答案。”
　　赵雨迟疑许久，tຊ最终同意了方棋全麻的建议。
　　“我能问一下你父亲和你母亲是怎么认识的吗？你父亲现在……”
　　“死了，我爸比我妈大二十岁，几年前就死了，他是从别人手里买点我妈，160块钱，精神病不值钱。” 赵雨的脸上带着和年龄不相符的冷静，讲着令外人震惊的往事。
　　“这么说，你父亲认识你母亲之前，你母亲精神就出现了问题？那是从谁手里买的呢？”
　　“不知道，我从来没问过他这件事，我从小就很讨厌我的父母，也很讨厌自己，有这样的爹妈，那种低人一等的感觉你不会知道的。”
　　赵雨在椅子上坐得笔直，原本大红色的棉服袖口已经洗得泛白，她纤细的手腕更白，因为过于用力攥着已经没了血色。
　　“我知道。”方棋说，赵雨看向她的目光十分诧异，方棋却挂着淡然的微笑，“相信我，我真知道。”
　　方棋想说自己的母亲也没比现在的王霜好到哪里去，想想还是算了，至少自己的母亲还能认出自己。
　　王霜两个小时后被推出来，在转运床上睡得十分安静，赵雨快速地检查着她的身体，发现只有肘窝的地方有个针眼，这才放下心。
　　“检查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你妈妈一会就能醒，醒了之后我送你们去住的地方。”
　　“那个……如果你的那个‘林强’真的是我妈找的‘林强’，那我妈会被带走吗？”
　　“会尊重你妈妈的意见，如果她无法表达意见，也会尊重你的意见，你想让林强带走她吗？”
　　赵雨没有回答，只是一遍遍摩挲着妈妈的手背，仿佛那样能转移走妈妈的痛苦。
　　办公室里，曹燃第一时间拿到“王霜”检查报告，“排除器质性精神障碍，精神活性物质和非成瘾物质所致精神障碍”，她现在的情况属于情感性精神障碍的一种，因为她从来没有接受系统治疗，专家也无法预估干预效果。
　　基因检测的结果要晚一天出，方棋看着面色凝重的曹燃，将已经冷的茶水倒掉，重新续上热的，“如果她不是你们要找的王霜，你打算怎么办？”
　　曹燃捏着发胀的眼皮，“无论是不是，我都会负责她的治疗费用。”
　　方棋心疼地站在他的身后帮他揉着太阳穴，最近曹燃总是头疼，曹燃握住她的头，仰着头去看她，刚要说话，办公司的门把手突然转动，方棋快速抽回被握住的手，下一秒强装的淡定就险些被打破，因为进来的人正是曹燃的太太，她美丽的笑一直挂在脸上，并没有因为方棋站得里曹燃那么近而慌乱一分。
　　“没什么事我先去工作了。”方棋收起曹燃面前的文件夹，路过她的时候轻轻点了下头。
　　“你怎么来了？”曹燃语气平静。
　　“路过，正好你爸明天生日，带他回家吃饭吧，这么久他还没去过我们家。”
　　曹燃想了想，“算了，他天天在医院里来来回回的，最近流感很厉害，别给孩子传染上。”
　　“也对，那我们去给他过，他喜欢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或许我能送给他一份大礼。”
　　杜小铭离开之前，回头意味深长地对曹燃说：“办公室臭烘烘的。”
　　“有吗？可能是鸽舍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