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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藏小说推荐阮柠心宁屿 热文心春屿大结局

编辑:xiaoxiao更新时间:2023-06-26 14:19
心春屿

心春屿

心春屿_的逻辑清晰,剧情紧凑,内容新颖,主角也挺有特点,很吸引人

作者:阮柠心 状态:连载中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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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柠心没受伤的半边脸涨得通红。宁屿见她自暴自弃地缩在角落里也是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刚才还张牙舞爪,这会儿倒知道怕了。铺着厚厚软垫的驷车极为宽敞,车中还摆着长条案。阮柠心原本还担心宁屿找她麻烦,或是讥笑她胆大包天,可谁知他上车之后就靠在对面小憩。...

精彩章节


  明明是个被人唾骂的奸佞阉党,手段狠厉无人不惧,可他身上却没有半点宫中那些内侍身上的阴柔之气,反而眉目舒朗如玉泉落于山涧,浑身上下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凛然贵气。

  或是察觉到她在看他,他剑眸轻抬。

  阮柠心连忙一缩,垂眼低头抓着被角。

  “秦娘子的话忘了,手不想要了?”

  见她下意识缩手,宁屿似轻叹了声,“怕什么?”

  见女孩儿不出声,他说,

  “䧿山上你出现的太过巧合,我近来又犯了不少人的利益,京中人皆知我每年此时会去山中祭拜故人,你又吞吞吐吐说不清楚缘由,我只将你当成了那些人派来的刺客,才会险些杀你。”

  “如今查清,自不会伤你。”

  他声音依旧淡淡,可与山上动辄要人性命不同。

  阮柠心虽然还是怕他,也记得自己昏过去前骂了这人,她抬头小心翼翼地道:“那督主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你想走?”宁屿看着她。

  柠心呐呐:“我一夜未回,府中会担忧……”

  “阮家并没人去过灵云寺找你,至今也无人知道你险些丧身在那林中。”

  手心猛地收紧,柠心脸上一白。

  “你跟阮瑾修一起去灵云寺,他却将你一个人留在那林子里,与你同去的有你的表哥谢寅,有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陆执年,可他们都只记得那个哭哭啼啼的庶女。”

  “他们昨日回城之后,就哄着那庶女去了珍宝楼买了首饰逗她开心,后来还去游湖泛舟,没有一个人记得你在城外一夜未归。”

  宁屿不是愿意将腐肉留在体内的人,自然也不想叫小孩儿自欺欺人。

  “昨夜山中大雨,若非我凑巧路过,你早已经摔死在那雪坳里。”

  “你那兄长明知山中危险,可回城到今日都没出城找过你,就连阮鸿和阮老夫人也毫无察觉,你那个婢女倒是想要来找你,却被阮瑾修以冒犯了那庶女为由打了几板子。”

  “你确定你要就这么回去?”

  宁屿的话如同刀子,刺得阮柠心惨白着脸难受地喘不过气来。

  阮姝兰入府之后,她处处不如意,每有争执时她总会因为阮姝兰跟阿兄吵得天翻地覆。

  昨日是她母亲冥诞,她特意跟阿兄他们一起去灵云寺上香。

  原是约了谢寅和陆执年一起外出散心,顺道缓和跟阿兄之间的关系,可她没想到阿兄居然会带上了阮姝兰。

  她本就极为厌恶阮姝兰这个外室女,更不喜阿兄跟她亲近,一路看见谢寅和陆执年也处处关照她,甚至为了那个外室女忽略她时,她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气。

  等上山之后阮姝兰“不小心”打翻了她母亲的长明灯,将她母亲的福祉毁了一地。

  她所有怒气就都爆发出来,气急之下给了她一巴掌,阮姝兰就哭着跑了出去。

  阮瑾修满眼焦急骑马在林子里将人追回来,表哥谢寅和陆执年也拖着她过去让她跟阮姝兰道歉。

  阮柠心自然是不肯。

  她又没错,她凭什么跟阮姝兰道歉?

  阮柠心口不择言骂了阮姝兰几句,阮姝兰就哭哭啼啼说要回安州。

  阮瑾修当时便大怒斥责她毫无教养,没有女子谦顺之德,说她欺辱身世可怜的阮姝兰,毫无半点容人之量。

  她赌气与他吵了起来,他就叫她滚回灵云寺去自省,而本该护着她的谢寅和陆执年也皱着眉头说她太不懂事。

  他们几人只顾着去追哭的梨花带雨的阮姝兰,将她一个人留在了白茫茫的林子里。

  上一世她在林中迷了方向,天黑后马儿受伤摔下了陡坡。

  她没有这一世的运气遇到了宁屿被人救了上来,而是摔下去滚进了深不见底的雪窝,直到第三天早上才被过路的农户发现。

  昏迷不醒地送回京城时,瘸了腿,毁了脸,身子骨也被彻底冻毁了。

  阮柠心呼吸时都带着怨恨:“她不是庶女。”

  “嗯?”

  “我说,阮姝兰不是庶女,她只是个身份不明的外室女。”

  她想起上一世回去后她满是怨憎,姨母也因她受伤气得发狂。

  阮瑾修他们刚开始还心怀歉疚,跪在她面前哭着说对不起她,阮老夫人和阮鸿也重重罚了他们,说会将阮姝兰送走。

  可后来姨母出事,阮家对她的态度就变了。

  他们开始劝她放下过去,劝她怜惜阮姝兰凄苦,他们心疼阮姝兰替她取血求药的大义,喜爱她轻言细语的温柔,而因毁容断腿困在后宅,又失了至亲姨母性情大变的她,就成了人人厌恶的存在。

  最初的争执,次次摔门而去。

  她的不甘和怨愤就成了他们眼里的“不懂事”,后来她看明白了阮家凉薄,只想要远离他们,可他们却一个一个的来指责她,说她出现在外面会连累了阮姝兰的名声,让阮家遭人耻笑。

  他们断了她跟外间的联系,取走了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将她关在废弃的院子里不见天日。

  她脸上起满脓疮,苟延残喘地留在那房中“自省”。

  外间阮鸿高升,阮瑾修名冠京城,阮姝兰更拿着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成为人人称羡的才女,连陆执年都为她悔婚对她倾心。

  阮柠心满腔怨恨无处发泄:“她说她是我父亲年轻时在外的风流债,是我爹养在外面的外室女。”

  “祖母他们说此事传扬出去会让阮家名声有瑕,我阿娘也会被人嘲笑,所以才对外说阮姝兰是我母亲身边良奴所生的庶女。”

  宁屿眉心皱了起来:“他们说,你就答应了?”

  “所以我蠢。”阮柠心红着眼。

  宁屿被她这话说的一堵,见小姑娘垂着脑袋露出个发璇,隐约又见了眼泪,他叹了口气尽量声音低些。

  “庶女还是外室女先不论,你确定她是你父亲的血脉?”

  阮柠心抬头。

  “你父亲与你母亲极为恩爱,你母亲诞下你后伤了身子再难有孕,当年京中多少女郎痴迷你父亲风采,竞相求嫁,愿以平妻贵妾之礼入阮家替他绵延香火,都被他出言拒绝。”

  “他要是真贪女色,何至于养个遭人不耻的外室?”

  阮柠心睁大了眼:“可是三叔和大伯都说……”

  不。

  不对。

  阮柠心陡然白了脸。

  她隐约记起阮姝兰刚到府中的时候,三叔是直接将人送去大房的。

  当时大伯母脸色极为难看,祖母也对她十分厌恶,府中只是将人安置在偏僻小院里,才会让她误会以为她是哪家前来投奔的亲戚。

  是后来过了几天,三叔才突然说她是父亲年轻时在外留下的血脉。

  阮柠心隐隐察觉自己被隐瞒了什么,用力咬着嘴唇,气得浑身发抖。

  如果阮姝兰根本就不是父亲的女儿,阮鸿他们从头到尾都骗了她。

  那他们不仅污了父亲死后清名,玷污了他和母亲的感情,还让那个孽种占着二房的名义夺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唇上渗血,阮柠心怒声:“我要回去。”

  宁屿开口:“我可以送你回去,可回去后你想要怎么做,揭穿她的身份,还是质问阮鸿他们?”

  阮柠心下意识张嘴就想说话。

  宁屿淡声说道,“你手中并无证据,质问又能如何?”

  “阮家有个国公勋位,自诩清贵断不会混淆血脉,他们肯让那外室女留在府中,就说明她身上是有阮家血脉的。”

  换句话说,那阮姝兰不是老大阮鸿的,就是老三阮覃的。

  “他们敢让那个外室女冒充二房的人,就是吃定了你不会察觉,你没有证据证明她不是你父亲的女儿。”

  “你的确可以去质问阮鸿他们,甚至大吵大闹与他们撕扯,可他们要是矢口否认拿孝道压你,说你无端揣测尊长,污他们名节,你该如何?”

  “我……”

  阮柠心被问得茫然。

  她本也只是个娇养长大的小姑娘,哪怕上一世被困在阮家几年满心怨憎而亡,可说到底并不懂得太多尔虞我诈。

  宁屿见她模样说道:“那个阮姝兰如果只是阮覃的血脉,阮家没必要大费周章替她遮掩,除非她的存在会危及阮家前程,甚至毁了阮家在朝中支柱,而你应该明白这个人是谁。”

  阮柠心颤了颤:“是阮鸿…”

  宁屿“嗯”了声。

  “我知道你气愤,可是你要明白,如阮鸿这种浸淫朝堂多年的人,是绝不会允许你毁了他的官声的。”

  “你要是就这么回去与他们质问,他们要是心善一些,还会好生安抚你,想办法说服你将事情遮掩过去,大家安好。”

  “可要是心狠一些,怕是会直接抹干净所有证据反咬你一口,不仅毁了你父亲身后名,还会坐实了那外室女身份,让你从此甩不掉她。”

  “他们占着尊长二字,轻易就能毁了你。”

  阮柠心死过一次,那些惨痛的代价早让她知道阮家的人有多心狠。

  她心口颤了颤,忍不住抬头:“那我该怎么做?”

  宁屿见她这么快就平静下来,眼底划过抹赞赏:“要么忍了这事,若要动,就得一击毙命。”

  阮柠心咬了咬牙。

  忍她是不会忍的,可要是想一击毙命……

  “与人对敌,最忌无策擅动,知己知彼才能百胜。”

  “你与阮鸿、跟阮家之间天生就处于弱势,以幼驳长,礼法不容,所以你得先看清楚他人短处,知晓自己优势,明白对方想要什么,惧怕什么,而你又有什么能够制衡他的。”

  宁屿修长手指放在膝上,说话时吐息很轻。

  如同教导稚子,循循善诱。

  “行事前顾虑周全,搏命时亦要留好退路,善战者勇,攻心者利,明白吗?”

  阮柠心闻言低头沉思。

  阮鸿他们在意名声,在意脸面,在意阮家门楣,亦怕阮姝兰真正身份暴露出来,毁了阮鸿官声前途。

  而她的优势……

  她出身虽然尊贵,可父母双亡天然能博人怜惜,阮家迫害更能叫人心疼她处境,而且她有个护短至极的王妃姨母,又有个曾经教导过帝王,与朝中不少老臣交情莫逆,弟子也已成朝廷肱骨的故去太傅当外祖父。

  只要她能占理,她就无所畏惧。

  阮柠心眼中迷茫散去,心中安定下来,再看着宁屿时忍不住咬着唇。

  这个人明明之前还想要她的命,恶劣至极的戏耍她,逼得她狼狈至极。

  如今却又教她应对阮家,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督主为什么帮我?”

  顿了顿,柠心似想起什么,“你先前说你犯了不少人的利益,想是跟他们有仇,这些人里是不是也有阮家?”

  宁屿见她防备,忍不住笑了声:“别多想,本督若要谁的命,还犯不着借你个小孩儿的手。”

  当年的事情是隐秘,牵扯到太多的人命,叫她知道不是好事,他于是换了个说法。

  “你脖子上戴的那块玉,是我母亲姊姊留下的遗物,她于我有再造之恩。”

  “这玉是她心爱之物,本有阴阳两截,她将其中一截给了我母亲,另外半截给了她挚交好友。”

  他伸手从自己怀中取出那半块龙纹佩来,展开放在掌心。

  阮柠心惊讶地瞪大了眼,下意识伸手摸着已经挂回了她脖子上的那半块断玉。

  这玉是她从小戴到大的,她自然是记得,原以为不过是残缺的断玉,没想到居然还有另外一半,而且这一半还在宁屿手中。

  “幼时薛姨常与我说起她那位好友有个女儿,还说若是见了,你该唤我一声阿兄,让我护着你,所以你不必怕我。”

  阿兄?

  脑海里如雷劈中,阮柠心猛地僵住。

  她见识过宁屿冷戾无情,自然也知道他因这断玉突如其来的让步。

  只因为她与他口中那位“薛姨”有关,他就能教她如何对付阮家,替她出头。

  那如果这玉在阮姝兰手上呢?

  阮柠心眼前发黑费力垂着眼眸,才不至于当场失态。

  上一世她被人送回阮家,醒来时已经换掉了衣裳,这玉也不知所踪。

  阮瑾修他们只说那农户送她回来时就不见此物,她也只当是遗失在了山里。

  她毁容断腿后,阮姝兰曾有近一年时间都对她伏低做小,阮家也从未有人提及过宁屿,可后来突然有一天,她就认了宁屿当义兄。

  阮柠心颤声道:“如果没有这玉,督主可会认人当妹妹?”

  “本督又不是闲得慌。”

  没事没干的,认什么妹妹?

  宁屿话落,不知又怎么吓到了小孩儿,见她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他瞬间头疼。

  “怎么又哭了?”

  小时候还能拎着小孩儿举高了哄上一哄,如今……

  他长身而起,衣摆掠动间走到了床榻之前,顶着那张能吓哭了小孩儿的俊脸,伸着大手拍了拍她脑袋,“不哭了,我替你宰了阮家的人。”

  阮柠心怒从心头起,一巴掌打掉头上的爪子:“谁要你帮!!”

  混账玩意。

  “……”

  宁屿被打的一愣,瞧着瞪圆了眼炸毛的小孩儿。

  阮柠心又气又恨又害怕,压着自己刚才胆大包天的手,

  “我要去铖王府…”

  或是想起宁屿说的那句“阿兄”,又壮了壮胆子声音大了些,

  “现在就去!!”

  ……

  沧浪瞧见督主抱着阮小娘子出来,那狐毛大氅遮住她娇小身形,等一进马车,阮小娘子就一个骨碌滚进了角落里。

  那马不停蹄又怂又菜的样子,让沧浪嘴角抖了抖扑哧了声,缙云也是忍俊不禁。

  阮柠心没受伤的半边脸涨得通红。

  宁屿见她自暴自弃地缩在角落里也是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刚才还张牙舞爪,这会儿倒知道怕了。

  铺着厚厚软垫的驷车极为宽敞,车中还摆着长条案。

  阮柠心原本还担心宁屿找她麻烦,或是讥笑她胆大包天,可谁知他上车之后就靠在对面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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