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春恂抖音强推小说-阮琉蘅宁恂无弹窗阅读
编辑:xiaoxiao更新时间:2023-06-26 14:01
蘅春恂
主人公是阮琉蘅宁恂的小说是一本非常优质火热的小说,小说书名是《蘅春恂》,推荐大家阅读。
作者:阮琉蘅 状态:连载中
类型:豪门总裁
阮大夫人更是狼狈恨不得今日从未曾来过铖王府,她恨阮鸿多情,恨阮家人骗她,恨不得撕了带回阮姝兰的阮覃,可是她又深知自己与阮家早就绑在了一起。今日之后,阮鸿毁了,她的儿子也毁了。陆执年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他看着顾鹤莲沉声道:“顾家主,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你看看铖王可有反驳,阮家人可有质问?”顾鹤莲声音轻吐,说的话却扒着铖王脸皮。...
精彩章节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阮鸿居然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甚至当年迎娶她入府与她恩爱缠绵当着好夫君的时候,居然还养着个青梅外室。
难怪阮鸿对阮姝兰百般袒护,难怪明明能将人随意找个借口留在府中,他却非得将人塞进二房给阮姝兰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却原来那是他曾经挚爱之女……
阮大夫人踉跄着“砰”地跌坐在椅子上,红着眼泪流满面。
欺人者人恒欺之,她帮着阮家欺瞒阮琉蘅,自己却也成为瓮中之人。
阮瑾修摇摇欲坠,只觉得耳间轰鸣:“你说……阮姝兰是我父亲的女儿?”
“你不知道?”顾鹤莲挑眉,“那你还替她行窃?”
阮瑾修面无血色,他不知道。
父亲和祖母一直都说,阮姝兰是二叔的女儿,说她是二叔当年露水情缘留下的可怜孩子。
那天夜里他因在翰林被人排挤,苦闷之下喝多了酒,阮姝兰与他哭诉父亲他们想要送她离开,她说阮琉蘅对她身份耿耿于怀,说她偷听父亲和祖母谈话,知晓琉蘅居然疑心她身份,还托铖王前往安州查探。
阮姝兰本就蜚议缠身,寡母病逝后,除了那封信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她身世。
她哭着说琉蘅心狠至极,说她定是想要害她,说琉蘅若是寻个借口让铖王对外说她身世有疑,那她就彻底毁了。
她哭的楚楚可怜,说若能有二叔信物,哪怕琉蘅当真想要害她也能自保。
阮瑾修知道阮姝兰想要什么时,与她大吵了一架,可是最终对着她的眼泪还是心软了。
他知晓二叔二婶留下的遗物都在世安苑,知道琉蘅怕触景伤情已经多年未曾打开过那些箱子,他偷偷取走了那枚笺节竹纹佩,酒醉之下手中发抖,却是不断安慰自己。
他只是想要琉蘅不再闹了,只是想要阮家安宁。
他只是想让琉蘅和姝兰姊妹修好,不再剑拔弩张。
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阮姝兰居然是阮鸿的女儿。
“怎么可能……”阮瑾修眼底满是难以置信,满是血丝地抬眼嘶声道:“你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许家的事情在场不少人应该都知道,至于阮姝兰的身份,你母亲应该知道一些。”
阮瑾修看向泪流满面的阮大夫人,只觉得头疼欲裂,脑海里如同炸开了一样,顾鹤莲却还在继续。
“当年阮鸿享着齐人之福,一直将许贞留于京城,他们二人还曾诞下过一个儿子,只比你小一个月,只是那孩子先天不足未满周岁就夭折了。”
“后来许家之事过去,阮鸿大抵是觉得无人在意,胆大地将人接回了京城,哪想却被朝中人察觉,阮老国公费尽心思才将事情压了下来,但阮鸿也逼不得已将许贞送出京城,阮老夫人担心许贞活着终有一日会连累阮鸿,便想要赶尽杀绝将许贞置于死地,谁料许贞命大逃脱,那之后便下落不明。”
顾鹤莲声音缓而轻讽:
“大半年前,一名自称是阮家血脉的女娘找上了阮覃,自称她母亲名叫许贞,临死之前曾言及她是阮国公府之女,更留下了一封书信让她前往京城认亲。”
“阮覃因为知道当年往事只能将其带回京中,可是许贞是逆犯之后,当年许家更是被先帝下旨满门抄斩,若是叫人知道阮鸿曾经收容逆贼之女,还与她生下个女儿,不仅他会前程尽毁,阮国公府也会背负逆乱之名,可他又舍不得青梅的血脉,且阮姝兰手中那封书信太过致命,他就只能将念头动到了早年已逝的阮熙身上。”
他抬眼看着铖王妃身边蒙着面纱的阮琉蘅,眸中染上几分不忍和戾怒。
“他替阮姝兰遮掩身份,辩称其母姓李,言及是当年你父亲在外招惹的情债,将其赖在你父亲身上。”
“阮家上下众口铄金,仗着你父母早亡无人辩解,而你又年少不知当年过往,将阮鸿之女强塞进了阮家二房,充作二房血脉,不仅将其抬为庶女,更纵其欺你辱你,险害你性命。”
“琉蘅,你父亲从未与旁的女子有过牵扯,他心中只有你母亲,也未曾背叛过荣家阿姊。”
阮琉蘅顿时红了眼圈,厅内所有人更都随着顾鹤莲的话愕然呆滞。
那阮姝兰居然是阮鸿的女儿,她母亲更是戾太子身边附逆之女?!
阮家好大的胆子,那阮鸿简直是疯了,他不要命了?!
人群安静了一瞬,哗然四起,阮瑾修更是脑中嗡嗡作响,摇摇欲坠,站立不稳。
第58章我阮琉蘅,自逐出阮家
整个花厅窃议纷纷,各种言语猜测纷乱而至,压得阮瑾修脑子嗡嗡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脑子里,疼得他脸煞白人也撕裂。
阮大夫人更是狼狈恨不得今日从未曾来过铖王府,她恨阮鸿多情,恨阮家人骗她,恨不得撕了带回阮姝兰的阮覃,可是她又深知自己与阮家早就绑在了一起。
今日之后,阮鸿毁了,她的儿子也毁了。
陆执年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他看着顾鹤莲沉声道:“顾家主,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你看看铖王可有反驳,阮家人可有质问?”
顾鹤莲声音轻吐,说的话却扒着铖王脸皮。
“我可不像是咱们铖王爷,明知真相却还帮着阮国公府遮掩,让人伪造出一堆令人发笑的东西来。”
“我的人去过宿云镇,该查的不该查的,连带着那许贞的过往都全部查了个清清楚楚,那阮姝兰能混入阮家二房不被察觉,就是因为她容貌与阮鸿不同却肖似其母,当年那位许家女娘京中不少人都曾见过,若有人不信寻当年老人辨认一二就行。”
“至于阮鸿,当年戾太子出事,许家附逆被判满门抄斩,阮鸿偷天换日将许贞救出绝非易事,虽时隔多年,可若想查也未必查不出来。”
说道这里顾鹤莲顿了下,抬眼看向陆执年,
“说起来,当年清除戾太子叛乱,负责行刑、清缴叛逆的正好是铖王和陆中书呢……”
一旁原本只是皱眉看戏的陆老夫人瞬时坐不住了,“腾”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声道:
“说阮家便说阮家,顾家主这般意有所指是想干什么,铖王干了什么那是他的事情,我陆家可从不知阮国公府所为,也未曾替他们做过什么!”
顾鹤莲闻言耸耸肩满是无辜:“我也没说陆中书怎样啊,戾太子无德,谋逆不成被先帝处死,陆中书清缴叛逆本就没错,是陆郎君方才问我有什么证据我才提及一句罢了,老夫人这般震怒做什么,回头人家还以为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污蔑了中书令呢。”
“你!”
陆老夫人被气得脸铁青,偏顾鹤莲的话挑不出半点错来。
哪怕他刚才的话太过歧义惹人误会,可他的确没说陆崇远做了什么,他只是说当年戾太子的案子有陆崇远经手,清缴叛逆的事情也的确有出面。
明明都是事实,可是放在眼下这境况,特别是铖王刚刚替阮国公府隐瞒阮鸿所为,甚至欺骗铖王妃伪造真相之下,就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陆老夫人深吸口气压住心头恼怒:“我儿行事向来方正,从不曾做任何违背圣意之事,更不曾与逆贼不清不楚,铖王与阮国公府所为我陆家一概不知,还请顾家主接下来莫要牵扯陆家上下,否则别怪老身不客气。”
铖王脸色本就难看,听到陆老夫人这话后更是怒从中来,这陆家的老婆子是想踩着他抬高陆崇远。
“陆老夫人,中书令清白,本王与他也是一样,本王从不知那阮姝兰竟与附逆之人有关!”
他此时已然顾不得身旁的铖王妃和阮琉蘅,只知自己绝不能牵扯到当年戾太子的事情当中。
戾太子是朝中不能提及之人,当年火烧禁宫的事闹的有多大他至今还记得清楚,那一场血洗死人无数,整个东宫上下被屠了个干净,涉案之人更皆身死落罪抄家灭族。
京中足足月余都笼罩在血腥之中,凡与戾太子沾边之人那就没一个有好下场。
今上安帝曾被戾太子压得动弹不得,多年郁郁不得志,后来戾太子出事方得机会能够登基,哪怕如今坐着龙椅多年,可安帝对戾太子依旧介怀,铖王怎敢让自己卷进戾太子旧事。
“顾鹤莲,本王与你有私仇,可你也不能这般无端污蔑本王。”
“本王的确知晓阮姝兰身世有异,也帮着阮家遮掩,可那是因为顾及琉蘅与阮家关系,阮鸿只告诉本王阮姝兰是他的女儿,却从不曾提及她生母半句,本王虽厌恶阮家所为,可木已成舟,阮家已经将阮姝兰充作二房之女,若此后阮鸿所为被人知晓,阮国公府爵位定然不保。”
“阮鸿百般哀求,又拿着蘅娘与琉蘅的情分要挟,本王是怕阮家因此颓败牵连了琉蘅,更牵连蘅娘与铖王府,不愿见他们闹的无法收拾,权衡之下这才被迫替其遮掩一二,可本王不知那阮姝兰生母是逆贼之后,也与此事从不知情!”